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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季段禮貌回答,「謝謝保安大哥。」
在一邊聽著季段跟保安說話的梁北,等他們跟保安告別出了保安室,忍不住開口問:「你怎麼被關在教室裡,誰幹的缺德事啊?」
「江近。」季段薄唇一抿,「跟他有關。」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梁北嫉惡如仇,低罵道,「要是真跟他有關,你可不能輕易放過他,非得讓他長個教訓不可。」
季段斂唇不語。
「還有別的事嗎?」梁北說。
「先去吃飯吧。」季段說道。
梁北點頭:「好。」
他們走出教學樓,走到食堂。
檢查了一遍手臂,醫生給他重新安裝好鋼板說道:「造成了二次骨折,不過幸好不是很嚴重,要不然你可能得重新再做一次手術,以後小心點,別再傷到了,不然你這個手臂就要廢了。」
江近沒有說話。
醫生給他纏好繃帶。等醫生一切都處理好離開,江近站起來,從病房裡面走出來。
周至走到他跟前,好聲好氣道:「近哥,這麼快就要走了嗎?不留在這裡觀察幾天。」
「觀察個屁。」江近沒好氣,冷瞥他一眼。
周至嬉笑了一下,隨後正經下臉來:「近哥,那個林什麼來著,把你的手打傷,還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搞季段,你打算怎麼處理?」
聽到他的話,江近抵了一下後槽牙,微咬牙:「報警。」
「好。」周至點頭。
*
季段吃完午飯,身體還是有些虛弱,他回到宿舍睡了一個午覺。睡醒已經是下午三點半,所幸沒有課。
他從床上起來,到陽臺洗漱了。洗完漱,走出宿舍到院辦。給輔導員說了一下情況。輔導員說:「有這麼離譜的事嗎?」
季段點頭。
「那你不報警嗎?」輔導員說。
「先看完監控再報警吧。」季段唇角微斂,「先報警的話,監控可能就很難得到了。」
輔導員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以江近那種背景,把黑的說成白的是很容易的事情,她嘆了一口氣:「你寫一份察看監控的申請,我給你簽字。」
「好。」季段拿起了紙筆,在旁邊的空桌子寫了申請書,寫完申請書,遞給輔導員。輔導員給他簽了字。季段拿著申請書走出院辦。
想了一會,他還是打了電話給林宇植,問他有沒有空來一起看監控。
「季學長,有的,你在哪裡?我現在就趕過去。」林宇植急忙道。
季段說:「好,我剛出院辦,你過來吧。」
打完電話,他在一顆梧桐樹下站著。校園的校道兩邊很多梧桐樹,到秋冬天葉子就黃了。
等了好一會,林宇植過來了,他們一同前往教學樓的保衛處,在保安的帶領下到後臺的監控室,保安給他調了昨日的監控影片。
只找到了教室的影片,還有樓道盡頭的影片,當時教室斷電了,走廊黑漆漆的一片。
教室裡面的影片是林宇植開門走進來,把季段叫醒,後面江江又走進來對林宇植一陣威脅恐嚇。
「教室走廊外邊的影片有嗎?」
季段看了一會,教室裡面的影片看不出來外邊的情況,樓道盡頭的監控對那個教室門剛好是死角。只能看到一些迷糊的人影。
「沒有。」保安搖頭,「這間教室走廊外邊那個攝像頭這幾天壞了,後勤工作人員還沒去修。」
看來是有備而來的。季段皺起眉頭:「可以看一下這個時間段其他的監控嗎?」
「可以。」保安讓旁邊的工作人員把附近教室的攝像頭都調了出來。
滅燈之前那段時間有很多人來來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