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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本來無所事事正在觀察周圍情形的男人怔了一下,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道:“和我有關係?鳳姐,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心中則是翻騰起來,對於剛才玩的那一手還是信心的,飛刀出手時不可能有人看到的,何惜鳳也不例外。不知這女人是胡亂猜想,還是真抓到切實證據。
“我覺得我是個喜歡開玩笑的人嗎?”何惜鳳慨嘆一聲,淡淡道:“在我認識的人中,有那種能力的只有兩個,你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剛才我也沒有現另外一人的出現,因此我很有理由懷疑就是你不聲不響地取掉那人性命。”
口中明明說著殺人之事,表情上卻是沒有任何波動,似乎只是閒聊一般,讓旁邊正在朝這邊觀望的人看不出任何實質性內容。
葉風同樣也是敬佩何惜鳳的冷靜猜想,不過在自己看來,她所說的理由並不怎麼充分,恐怕參雜了許多女人特有的直覺。更準確的說就是一種叫做第六感的東西,不禁搖搖頭道:“如果你的猜想成立的話,那麼我就是個殺人犯,而你還能這麼從容地去面對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這勇氣真是值得人佩服,讓我不得不懷疑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樣,時常做些殺人勾當,以至於麻木沒有了太多感覺。”
“隨你怎麼說。”何惜鳳沒做任何辯駁,自顧自地說道:“比剛才還是血腥的場面我也見過,事先宣告不是在電影電視中,那是在我十歲的時候,直到現在我還記憶猶新,十幾條生命轉瞬間被奪去,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只留下染血的軀體”
女人講述著那段銘刻於心的歷史,竟有些動情,完全沒有想到現在的場合,也沒有想到對方的身份,良久之後,從回憶中迴轉過來,嘆息一聲道:“自從我看到你一下把簫之浩摔出去,就愈地覺得你和那個男人很像,很像,也許你們之間本就有著密切關係,只是沒有告訴我罷了。”
葉風哪裡知道老爹年輕時還救過個小丫頭,更不知道何惜鳳這二十年來一直牽掛著某個幸運的男人。不覺笑道:“鳳姐是不是把那個男人當成了命中註定的白馬王子,以至於日日掛念,到現在也沒有結婚甚至沒有交男朋友?”
“你胡說”何惜鳳知道葉風顧左右而言他,在故意轉移話題,然而臉上還是微微一紅,泛起一抹羞澀之態,不得不說,那傢伙猜的還是挺準的,自己之所以對於男人不屑一顧,就是因為比較以後,覺得他們與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原型差了太多,靜了靜心,拉回話題道:“我現在說的是你的問題,不要扯到我身上。剛才那把匕你怎麼解釋?”
“鳳姐,這莫須有的罪名我可不敢妄認,可是要殺頭的。”葉風擺出副誇張的表情,仿似是開著玩笑,“以鳳姐的學識,大可以測量下當時我們距離持槍者的距離,然後在思考下我怎麼能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扔出匕,就算是我扔出的,又怎麼會就那麼準扎到對方眉心,匕可沒有瞄準器。”
“我想過了,這些是無法解釋。”何惜鳳拿出辯論的架勢,神色泰然道:“可是,你能單手輕而易舉地舉起將近二百斤的活人,這種能夠常識來解釋嗎?所以,你做出任何不可想象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這理由這理由牽強了點。”葉風無奈地笑了笑,很是嚴肅道:“鳳姐,你就這麼想讓我承認是殺人兇手?難道我被警察抓了,對你真有好處嗎?我現在可是香榭軒的支柱,馬上就要上任的副總,聽雨閣的總負責人。”
何惜鳳知道葉風不過是玩笑之言,淡淡一笑後卻有是黯然神傷,彷彿是自然自語,又好像是在說給對面的男人聽,“我只是想在你的身上尋找那人的影子”
………【第一百七十九章 單價忒低】………
在此時,古麗娜同約翰一併出來,何惜鳳急忙掃除臉色,含笑到了兩人面前,問道:“約翰先生身體沒有大礙吧?我已經聯絡了公安局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