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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有。他在 c 棟的 206。

物業的人陪著小鄭他們過去叫門。開門的卻是白愷卓家裡的保姆，保姆又叫來白愷卓的女兒。小鄭問她：&ldo;扈琬雲你認識嗎？&rdo;

她說：&ldo;認識啊。&rdo;

&ldo;她在嗎？&rdo;

&ldo;不在，有一陣子沒見她了。透過幾次電話。&rdo;

&ldo;那你爸呢？&rdo;

女孩冷笑了一聲，&ldo;誰知道他去哪瀟灑了，我也聯絡不上他。&rdo;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小鄭，又看了看小鄭旁邊的小李，&ldo;你們是警察，你們來找我爸，他是不是犯什麼事了？&rdo;

&ldo;為什麼這麼說？&rdo;

女孩笑笑不說話。

&ldo;我們來找你爸爸不是因為他做錯什麼事，而是擔心他會不會有危險。&rdo;

&ldo;那不會，絕不可能。&rdo;

&ldo;你怎麼這麼肯定？&rdo;

&ldo;扈阿姨昨天來過，給我拿了些吃的，還說她見到我爸了。現在餐廳的生意不好做，他早就說過想關幾個店，把錢抽出來做點別的。扈阿姨說我爸去考察什麼食品加工廠，原來的工廠主一家子都移民了，所以託留在國內的親戚把廠子賣了，扈阿姨又正好認識這個親戚，所以就介紹給我爸，讓他去看看。&rdo;

&ldo;扈阿姨和你爸挺熟啊？&rdo;

&ldo;是，是挺熟。她呀，馬屁精，嘴特別能說，我爸也吃這一套。用現在流行的話怎麼說，哦，叫&lso;特別能提供情緒價值&rso;。&rdo;

&ldo;那她沒說那個食品加工廠在哪裡？&rdo;

&ldo;說了，不過我沒記住具體的地址，好像說什麼雷西橋。&rdo;

&ldo;那你上一次和你爸聯絡，就是語音實時通話，是多久以前的事了？&rdo;

&ldo;這個我也說不上來，有的時候他打電話回來，我在睡覺，也懶得接。反正我們不常聯絡也很少說話，他嘴上不說，可是我心裡明白，我在他眼裡就是一個燒錢的累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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