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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戴嘉雨，你說你明示暗示了好幾次對方都沒有反應，這是什麼意思？&rdo;蔣千夢把著方向盤，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戴嘉雨。

&ldo;就是因為我爸藏下來的那封信嘛，我這幾年把這封信來來回回看了不下二百遍，基本上都能背下來了，我又不好直接問她你認不認識戴勇剛，畢竟戴勇剛不是什麼值得讓我驕傲的人。而且我也害怕打草驚蛇，她如果真的知道些什麼，萬一被她發現我有所察覺，她也許什麼都不願意說了。&rdo;

&ldo;那你是怎麼明示怎麼暗示的？&rdo;

&ldo;我和她聊天的時候，故意和她說我家養過一條狗，我說我爸特別喜歡，老是抱著那狗玩，還叫那狗&lso;爸爸的小喬治&rso;。我說&lso;爸爸的小喬治&rso;的時候，還故意說的很慢，還用了重音。&rdo;

&ldo;那傅念梔有反應嗎？&rdo;

&ldo;基本沒有，她給出的反應也是那種就是覺得我爸怎麼給狗起了怪怪的名字的那種反應。&rdo;

&ldo;那你家真養狗了嗎？&rdo;錢正翼插嘴。

&ldo;沒有，那是我編的。我家那條件，把人養活了就不錯了，哪還有多餘的錢養狗？&rdo;戴嘉雨說。她把頭轉向窗外。

&ldo;那這算是暗示，你是怎麼明示的？&rdo;

&ldo;我問她有沒有筆友，她說沒有。我說從來都沒有過嗎？小的時候也沒有？她說也許有吧，過去太久了，自己也不記得了，又笑著問怎麼問起了這個。我說我小的時候就有過筆友，筆友的名字叫小晴，大名叫孫瑋晴。這算是赤裸裸的明示了吧，結果她也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後來我見她沒反應，就只能聊點別的了。&rdo;

&ldo;你把那封信給傅念梔看過嗎？&rdo;蔣千夢問。

&ldo;沒有。&rdo;戴嘉雨說。

&ldo;幸虧沒有。&rdo;錢正翼說，&ldo;如果這封信真的是舉足輕重的證據，傅念梔也和戴勇剛涉及的案子有關的話，她很有可能當場把這封信吞進肚子裡。&rdo;

戴嘉雨沒有說話。蔣千夢轉動方向盤，車子開進了念梔小築所在的街道。

面對戴嘉雨的道歉和她為什麼會進入自己房間裡的解釋，傅念梔被震驚到很久都沒能說出話來。蔣千夢望著她的臉，在某個瞬間在那張臉上她捕捉到了很多表情，有迷惑，有恐慌，甚至還有一絲絲的傷感。

沉默了好幾分鐘，傅念梔才說：&ldo;能讓我看看那封信嗎？&rdo;

戴嘉雨望向蔣千夢，蔣千夢微微地點了點頭。

戴嘉雨拿出手機，找到那兩張照片。&ldo;我只能給你看這個，原件已經不在我這裡了。&rdo;

傅念梔沒再說什麼，她接過手機，盯著那封信的照片看了很久。有一滴眼淚從她的眼眶裡流了出來。她趕緊伸手去擦。

&ldo;好懷唸啊。&rdo;她像是自言自語地說，&ldo;時間過的太快了。1993 年，遙遠的像是上輩子的事了。&rdo;

&ldo;你對這封信有印象嗎？&rdo;蔣千夢問。

&ldo;原本沒有，現在一看，又想起來了一些。自己那個時候真的是單純。&rdo;

&ldo;你和這個筆友後來還有通訊嗎？&rdo;

&ldo;沒有。那個時候同學間流行交筆友，我也是跟著趕時髦，三分鐘熱度而已。&rdo;

&ldo;你去過隱城嗎？&rdo;

&ldo;沒有，從來都沒有去過。&rdo;傅念梔說，&ldo;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