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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歡唇角一抿，看著她沒出聲。

菜籽又自顧自地道：&ldo;所以我就說，她這叫聰明反被聰明誤。按我說，她既然看出你是個聰明人，最好把心眼兒用在別的地方，和你一起對付外人，這你才能看出她的好來。她倒好，只把心眼兒用來對付你，這才真是押錯了寶。自己討了嫌，她還不知道呢，你說她這樣的人算是聰明還算是傻?&rdo;

林清歡低頭一笑：&ldo;看來她還是沒你聰明。&rdo;

菜籽拿著鏽花針往頭髮上抹了幾下：&ldo;我這種人算不得聰明，可我知道誰是自己人，誰是外人，對待自己人就得十成十的好，有幾分使幾分力。對待外人，該用心眼就用心眼，該耍狠就耍狠。這才叫知道遠近呢。&rdo;

菜籽把手裡的針線放下，愉快地嘆了一口氣，抬頭卻看到林清歡正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菜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ldo;怎麼了?清歡，我有什麼話說錯了?&rdo;

林清歡盯著她的眼睛突然一笑：&ldo;小克星。&rdo;

這話聽不出好壞，菜籽沒懂。

林清歡拉著她的手輕輕地握了握：&ldo;菜籽，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有另外一面，你……還會拿我當自己人嗎?&rdo;

菜籽沒聽懂：&ldo;清歡，你說的另外一面，是什麼意思啊?&rdo;

林清歡低頭看著她的手，眸底浮起了複雜的情緒，就象清澈的湖面突然起了濃霧，叫人一時看不清裡面到底藏著多少東西，可是隻一瞬，林清歡就又笑了，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頂，道：&ldo;我的小菜籽長大了，知道如何應付打上門來的女人，這我就放心了。&rdo;

看見他笑，菜籽這才鬆了一口氣，林清歡把手一抬，將她拉到自己懷裡：&ldo;菜籽，不管我做什麼，你都不會再離開我的對不對?你還會拿我當自己的人，不給我玩心計，只拿一顆真心待我的是不是?&rdo;

&ldo;當然是。&rdo;菜籽抬手攬住他的脖子：&ldo;不過，清歡，你會娶別的女人進門嗎?&rdo;

林清歡捉住她的手在唇邊吻了吻，卻沒有說話。

菜籽看他沒答話，心不由的沉了沉，想了一會兒，又擠了一個愉快的笑臉出來：&ldo;清歡，我今天想通了，要是你娶了別的女人回來，我也會保護自己，只要……只要你的心裡還有我，我就會一直留在你的身邊對你好的。&rdo;

林清歡拉著她的小手按在臉頰上，慢慢地說了一聲：&ldo;好。&rdo;

月色落在窗格上，將夜色分成幾瓣，林清歡伏下身子輕輕吻住菜籽的唇，女孩的身子轎軟地一縮。

林清歡低頭看她，嘴角溢起溫柔的笑。

菜籽捧起他的臉，學著他的樣子吻他，從他的臉頰吻上他的耳垂，象他那樣輕輕含著膩膩的吻。

男人的身子陡然熱烈，手伸下去解開她的衣裙，托起她纖細的腰猛然按下。

&ldo;唔，痛……&rdo;小人身子一縮，抱緊了他的脖子。

他把她放在繡榻上，挺起腰賣力地聳動，旖旎聲漾了滿室，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嬌吟攪碎了夜色。

這一晚菜籽又被他給扎騰了大半宿，到了天快亮，這才偎在他懷裡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一睜開眼，就看見男人正低頭淺笑著看她。

小女人不敢看男人的眼睛，鑽到他懷裡輕聲抱怨：&ldo;折騰死人家啊，這下又起晚了，一會兒夫人又要生氣。&rdo;

男人笑了，抬手捏了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