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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邊六人的歡歌笑語,而在景、祝、岑、譚四家的書房內,就有些沉重了。
中午五人都到了榮安家裡之後,景、祝、岑、譚他們四人的父親也都齊聚在了國子學門口。
四位大家長也自然看到了榮安家門口的馬車了,車夫和小廝看到自家老爺都過去稟報了。
這四人,一齊走進了那國子學,門口小廝也不敢攔,一個首輔,一個尚書,一個大理寺卿,一個鴻臚寺卿,誰敢不要命了。
國子學的最高領頭羊劉祭酒此刻也是大氣不敢出一下的,這四位難道是對新來的榮先生不滿意,肯定是知道他安排的不是個名家大儒了。
劉祭酒後背直冒冷汗,都半柱香了,沒一個人說話,他忍不了了,開口道:「四位大人,近來幾位公子的表現都是極好的,上課認真,先生誇讚,四位大人還請放心」。
學生沒有趕跑先生那就是上課認真,先生也沒有來這裡找他要求換個院教學那就是誇讚了。
還是岑大家長最先說話,道:「劉祭酒,我們寧哥兒今天中午說去他先生家裡去練字」。
話止於此,「啊啊啊啊啊」,劉祭酒內心在土撥鼠叫,他可是知道為啥都來找他了,看來這四個也都是去練字去了。
劉祭酒斟酌道:「他們先生是先皇欽點的榮先生,從八品博士,是博學多才、滿腹經綸、才貌雙絕之士。尤其是這個榮先生的字,更是行雲流水,靈氣縹緲」。
此刻的劉祭酒恨不得把榮安誇成一朵絕世美麗的花兒,當初對榮安貶的有多低,現在就把她誇的有多高。
劉祭酒能怎麼辦,他也怕讓他們知道自己給他們兒子找了個什麼玩意兒的先生就去教書了。
劉祭酒能有什麼壞心眼,他只是想幫國子學的其他老師脫離苦海。
劉祭酒這些話,四位大家長不會全信,也不會不信。
畢竟他們早先也有耳聞,這還真是先皇親封的官兒,沒有經過科舉,沒人舉薦,還沒有花錢,這可真是有點兒奇怪。
四人也沒有多留,都是人精兒,這事還得回去問自家兒子,要是這榮先生真把他們兒子教好了,那榮安要真的是要夜明珠都給他摘來。
尤其是岑大家長,他最大的希望就是岑寧做文官,不敢奢求位居高位,只想讓他入朝做個文官。
可偏偏他們岑家基因太優秀,個個都是武痴,他是,他大兒子是,他小兒子也是,他們岑家兒郎都是一門心思鑽研武學,可是岑家不能都是武將啊。
如今世道安定,武將升官難,將來要是上戰場了,萬一有個好歹,岑家不能都折在戰場上。當然這只是最壞的打算,但是萬事都要做最壞的打算。
岑寧大哥已經是個武將了,還是個倔性子,怎麼掰也掰不到讀書上,所以岑寧是絕對不能再走武將的路。
岑大家長可真是為了岑寧頭疼,不讓他學武可他就是偷偷去在演武場自己看會了招式,就一點一點練,這麼多年還是沒防住。
但是岑寧無論武學天賦多高,都得必須給我呆在國子學安安靜靜的讀書,將來就是捐官也得給我是個文官。
榮安真要讓岑寧好好讀書學習了,那岑家就是把榮安供起來都是可以的。
四人雖然回家了,但也還一直人下邊的人注意著家裡哥兒的動靜。
留仙樓這頓飯吃下來之後,布偶已經和祝允常處成兄弟了。
「布偶,要不今晚跟哥回去吧,哥真捨不得你」。
「喵喵喵」,不行,我乖崽需要我。
榮安這次做了法海,她不懂這跨種族的感情,她啥愛也不懂。誰也不能搶走她的布偶。
景紹元他們拉開了依依不捨的祝允常,朝榮安擺手道:「先生,我們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