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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納蘭飄香冷冷地道:“怎麼,額爾圖總兵你對本格格的命令有異意?”
額爾圖連忙跪下連道“不敢”,他在略一猶豫之後道:“格格請息怒,哈賴並不是有意冒犯軍規而是他……而是他此時實在是來不了啊!”
納蘭飄香芳心中感到了一絲奇怪,道:“繼續說下去,哈賴他為什麼不能來應點?”
額爾圖滿臉愧色地道:“昨天夜裡屬下與哈賴嫌在營中無聊就帶了幾名親兵一起到城裡去喝酒,格格你也知道哈賴這個人一向就喜好杯中之物,所以當我們離開酒樓的時候他已喝了不少的酒。在回營的路上我們遇到了一名白衣女子,一名十分年輕美麗的白衣女子,哈賴藉著酒力上前調戲了那名女子幾句誰知那白衣女子竟下了毒手,一掌劈在了哈賴的胸口上。”
納蘭飄香冷笑道:“藉著酒力調戲?我看是想對一名孤身夜行的女孩子不軌吧。哼,好個哈賴居然敢如此無視軍紀,該殺!”
額爾圖苦笑道:“用不著格格你殺,哈賴他如今已經離死不遠了。格格,那名白衣女子的掌力十分可怕,哈賴中掌之後不僅血脈封凍連身體上都出現了一層薄冰,她的輕功也是極高,在擊倒哈賴之後眨眼間就從我們面前消失了。”
納蘭飄香猛的從座椅上站了起來,道:“純陰的掌力?有意思,帶我去看看!”
讓帳中的將官們先暫時休息一下之後納蘭飄香和額爾圖來到了哈賴的帳幕,方一進入一股寒氣就撲面而來。
在帳幕裡放置著四五個正燃燒著的炭火盆,然而那紅色的炭火卻彷彿是虛無的幻象,因為這帳幕裡只有一片寒意而無絲毫的火熱。
帳幕裡的床上有著一個由棉被、獸皮所形成的“小山”,旁邊還有一名士兵正在向這“小山”上繼續新增著棉被。
見到納蘭飄香和額爾圖走進帳幕那名士兵連忙跪地行禮,納蘭飄香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了出去。
額爾圖走至床邊抬手將棉被、獸皮掀了開來,只見哈賴那粗壯的軀體正直挺挺的僵躺在床上,在他的身上結著薄薄的一層冰,一股股的寒氣從他那裡散發了出來。
納蘭飄香閃身掠至床邊伸手握住了哈賴的手腕,“含翠真勁”的炙熱勁氣頓時融化了哈賴手腕部位的冰層然後又從腕脈處進入了他體內。
一絲奇異的神色出現在了納蘭飄香的粉臉上,她自言自語道:“好純粹的寒勁。究竟是什麼人,哪種內功能有這種威力?北冥‘玄冰宮’的‘玄冰掌’?不是……‘玄冰掌’的寒勁絕沒有如此純粹。一名十分年輕美麗的白衣女子……啊,難道是她……”
在她自言自語的時候哈賴體內的寒勁已被她的“含翠真勁”所化解,哈賴體外的冰層也開始融化了。
額爾圖見納蘭飄香的手離開了哈賴的腕脈連忙道:“格格,哈賴他……”
納蘭飄香道:“他已經沒事了,對方並沒有下辣手僅是將一點點的寒勁留在他的經脈裡,即使沒有我的幫助他也會慢慢的恢復的,沒有生命危險。”
額爾圖這才放下心來,他同哈賴袍澤多年交情深厚,可著實擔了不少的心。
納蘭飄香道:“你也別高興的太早,哈賴雖受創傷但仍難逃軍紀的懲罰,等他醒過來之後一頓軍棍是免不了的。額爾圖,那名擊傷哈賴的白衣女子可有什麼顯著的特徵?”
額爾圖現出了追憶的神色,道:“那名女子的容貌極美,白衣如雪纖塵不染,最令人難以忘懷的是在她的身上散發著一股冷冰冰的氣息,冷的讓人膽寒。”
納蘭飄香美目一亮,道:“這就對了,一定是她!哈賴這廝海真是膽大包天竟調戲到她的身上,沒死實在是他的幸運。”
她轉身離開了帳幕,望著晴朗的天空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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