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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顯然,Helga和Godric看得更長遠一些。他們意識到純血的模式維持不了太久,既定的格局終究會被打破,所以接受麻瓜和混血也是大勢所趨。只不過,我覺得更應該偏重現在,至於以後的環境如何變化,還可以商榷。至於Salazar——”
耐人尋味地挑了挑濃眉,Rowena霍爾間笑得花枝亂顫:“他是個極端分子。堅持魔法藝術不外乎兩種,不是片面的徹底,就是全面的平庸——你們也明白,他定然是前者。”
海爾波已經遊移到了Harry的腰間,完全不顧救世主的感受,滑膩的尾端恰好扣在陷下的肚臍裡:【Salazar也不算是個瘋子,優雅暴戾的獨行者,比較適合他。】
【別鬧了,海爾波,好癢。】不舒服地撓了撓肚子,Harry怎麼覺得聽海爾波的敘述,自己會聯想起,吸血鬼那種強大而華美萬分的生物呢?
回頭意外看了後側頃刻,Draco感覺到一絲古怪,先前的三間石室皆是大方地敞開,唯獨最深處的這件密室,房門緊閉:“Ravenclaw女士,裡面的那間就是Hufflepuff女士的密室嗎?”
“你們自己進去。我先出去和那兩位聊會兒天。”輕音方斷,畫像竟然生出了兩條短小的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消逝在門外,兩人直覺地揣測鷹祖可能在逃避些什麼。
古樸的石雕大門冷涼泛光,臨近三分之一的地方,有處扇形的鏤空圖案,其間放置著一尊象徵豐收谷地的小獾雕塑,但是俏皮的笑顏倒與伊卡很像,黃晶鑲嵌的眼珠子滴溜地轉動著,顯得十分活靈活現。
Draco推了下門,紋絲不動;Harry又觀察了一下門框周圍,眉頭蹙了起來。
【Hailie的密室是關閉的,要密語才能開啟。】海爾波同學其實根本無睡意,它再次鑽出了Harry的領口,嘶嘶地吐信子道:【不過,我知道:Fadingistruewhilefloweringispast。】
Harry依言一試,石門果然豁然敞開了。碧眼獅子隨即狐疑地看著蛇怪:【你怎麼知道的,海爾波?四個密室的密語應該都不一樣啊。】
抖了抖它並不存在的肩膀,海爾波皮笑肉不動地回答:【我雖然不知道Hailie設定的密語,不過某位閣下可是清楚地記得,她常掛在嘴邊的話。】
一桌一椅,俱是片塵不染。靠牆放著一整排空花盆,對面則是玲瓏別緻的藥櫃,簡潔至極的陳列和擺設,無一處不透露著主人樸素無華的生活習慣。
“竟然是一副空卷軸!”
牆壁上,赫然掛著一副雪白無物的畫卷,丁點的墨汁都未有沾染,一縷思憶都不曾遺落。
Harry也不由瞠大眸子,驚恐地和Draco交匯了下目光,灰藍雙彩的眼裡亦是疑竇叢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Helga。Hufflepuff難道從畫像裡逃走了?
【儘管大家都不願相信,但是Hailie真的沒有留下畫像。呵,那個始終溫柔沉默的女子,誰會想到竟是最為絕然的人呢?】眯起狹長如飛的眼睛,海爾波的話總讓人摸不著頭腦。
孰可料,他們堅信的、那個始終站在他們身後的人,有一天會轉身離去,頭也不回。
指腹細細地摩挲畫卷,Harry伸出手臂將蛇怪盤踞在上面,邃認真地問:【海爾波,Helga。Hufflepuff到底發生了什麼?】
眸光驟然頻閃變化,海爾波很不想回憶起這段往事,本是細雨逐落花的美好,偏要蹉跎至流水葬殘紅的結局,怎能不叫人扼腕嘆息:【那日清晨,Rowena發覺了魔力的劇烈波動,禁林裡離奇地燃起大火,Hailie永遠地離開了Hogwarts。三天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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