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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啊,突然頓住不說話的莊夢蝶扯開苦笑。“抱歉,讓你浪費時間聽些沒有意義的廢話。”
“我不覺得,我以為還能再聽久一點,我想多知道你們的事。”因為有子謙才有存在的意義,那可不可以把他也納入其中成為一部分,他不貪心,只要一部分就好。
他想抱住她說出內心的請求,可在想到結果之後,這份衝動立刻狠狠壓回心底,不得不怯步,這樣的小心翼翼是他當初怎麼也無法想象未來有一天自己會變成的模樣。
“時間不早,你該回去了。”
不能貪心,夏子翔告訴自己,今天是靠子謙刻意的幫忙,才讓他能進入他們的生活,與他們分享一個如夢般的夜晚,這份感動足以讓他連日來因她而起的挫敗感消泯許多,更加強他帶回他們的決心。
絕不願只有這一次,已經發過誓,要和她耗一輩子的。
隨著她開門送客,夏子翔二話不說越過門檻,只是離去前頓步在她身邊,側首看著她。“我能常來看他、陪他玩嗎?”
“他不是你兒子,跟你沒有任何關係,用不著費心。”莊夢蝶沉下臉拒絕,好夢不能常做,那會讓人只想沉溺在不著邊際的幻想中。一次美夢就夠回味了,再來許多,只會讓她更悵然。
而且她也必須顧及到萬一子謙習慣他的存在怎麼辦?他若不認他,她的寶貝兒子要怎麼面對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的失去?
既然都要失去,一開始別去擁有就不會有失去的痛苦,不是嗎?
“別再來了,我家不歡迎你。”
“那為什麼今晚你笑得特別開心?”
“那是因為……”莊夢蝶試著找出一個較合理的解釋。
“說不出來就別說了。”夏子翔退了步,不忍見她自欺欺人的為難表情。“明天希望能在夏園見到你。”
她點頭,就在他跨出一步時拉住他。
“有事?”
“我想問你,你母親的病情到底有沒有好轉?”在夏園那種奇怪的感覺愈來愈濃厚,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偏偏又說不上來。
“你想解除契約?”夏子翔緊張問道,生怕她真的剪斷兩人間惟一的連繫。
“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問清楚事實。我總覺得你母親有什麼地方不對,她像是……裝病。”
裝病?夏子翔篤定地搖頭。“醫院報告不會騙人,更何況媽有什麼動機裝病?”
“說得也是,她不可能故意裝病引我進夏園的。”
莊夢蝶低喃。“或許是我多心,沒事。”
“那我走了。”還以為她改變主意要留下他,原來只是問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唉,失望直接呈現在他臉上,連嘆息聲都藏不住,迴盪在樓梯間。
“再見。”莊夢蝶倚在門邊,不願太早關上門,白白失去看他的機會。
夏子翔的腳步也不見得有多快,或者該說是他努力地變慢,一直到不得不消失在樓梯間,才結束彼此明知在相互凝視卻又不能說破的譎詭氛圍。
雖是咫尺,卻似天涯,明明有心,卻佯裝無情。
到底,是他執意將他們帶回身邊、一家團圓的作法能找到幸福,還是她迴避他繼續母子相依為命的生活才叫幸福?
第七章
夏子謙歪著頭猛想,到底是誰有本事讓學校浪費資源用麥克風“傳喚”他到校長室。?
娘,不可能,因為娘討厭那個拿外表判斷人的禿頭校長,還罵他是禿驢;爹,也不可能,他只會在校門口學“守株待兔”的農夫;律師大叔,還是不可能,因為他沒有找他的必要。
師父?那更不可能!她是那種“只讓別人參見,從不登門拜訪”的人,親自去找誰只會託高那人的身價,造成相對自貶而已,所以絕不會是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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