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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手機，沉思了幾分鐘，才給姜鶴撥出去電話。

十秒左右，姜鶴接了。

「阿湛？」

「恩，是我。」季湛直奔主題，「怎麼要簽元元的新文影視化了？」

姜鶴笑笑，「我覺得有價值。」

季湛抿唇，「姜鶴，在商言商，元元這本文的成績確實比以前所有的加在一起都高，但我不認為能達到影視化的地步，你工作不能摻雜私人感情。」

姜鶴一愣，繼而笑出聲來。

隔著話筒，季湛都能想像的到姜鶴現在笑成什麼樣子。

姜鶴說，「季湛，我發現你現在腦補真的很厲害。」

季湛黑了臉。

「我承認，對小嫂子的文比較關注，是有一部分靚靚的原因在，可你也說了，在商言商，我看到了小嫂子的潛力價值，為什麼不提前定下來？」

「季湛，你不要因為你是小嫂子的編輯，你就對她格外苛刻。」

「苛刻？」季湛無奈，「我摸著自己的良心講，我從來沒有苛刻過她。」

姜鶴低笑兩聲，「可你現在給我打的這通電話，不正是在苛刻小嫂子嗎？」

季湛一頓。

季湛的沉默似乎在姜鶴的意料之中。

在將近一分鐘的沉默以後，季湛重新開口，「我明白了。」

姜鶴道，「季湛，你總是用嚴苛的標準來對待小嫂子，總是告訴自己不能徇私，可你別忘了，那是你女朋友，你將來的老婆，你孩子的媽，你自己想公私分明是你的事，你不能阻止我們做生意啊。」

季湛無奈，「是，我知道了，那就有勞姜總了。」

「哈哈哈哈，所以季總準備簽約了嗎？」

季湛想了想，「我問問元元，明天再給你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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