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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啦。」元一一連忙為季湛解釋，「阿湛特別好呢，我是因為前幾天趕稿子太忙了，日夜顛倒才有些瘦了, 很快就會漲回來啦」

「日夜顛倒？」童柔微擰眉，「這休息不好可不行，你們這一代啊，總喜歡仗著自己年輕就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兒，等老了你們就會後悔，為什麼年輕的時候沒有多注意身體。」

元一一笑著點頭，「我會調整的。」

「欸！」童柔覺得自己好像語氣重了些，「一一，阿姨是擔心你的身體，語氣重了些你別往心裡去啊。」

「怎麼會？」元一一失笑，搖頭道，「童阿姨，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會生氣呢？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那就好，那就好啊。」

童柔和元一一相處的特別好。

兩個人坐了一會兒，蔣姨早餐做好了。

童柔連忙拉著元一一去吃早餐，為了不讓她感覺不自在，已經吃過早餐的童柔又喝了半碗粥，吃了兩個小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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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過後，童柔找出了季湛小時候的相簿來給元一一看。

從出生，滿月，百天，周歲。

季湛小時候的照片倒是很多，上小學以後明顯減少。

童柔指著一張季湛穿校服臭著一張臉的照片，笑道，「這是季湛小學三年級開學那天照的，前一天晚上他想多看一集動畫片，可我沒讓，他就生氣了。」

「氣性還不小，三天才消氣呢，我拍照的時候，他其實是一直躲著的，還是你季叔叔跟他瞪了眼睛，他才不情願的配合我，你瞧瞧他，這心不甘情不願的小眼神。」

元一一目光落在照片上，指尖輕觸他的眉眼，忽而笑了。

「阿湛從小就這麼帥呀很定很招人喜歡。」

童柔低笑，「還有小女生放學會跟著他回家。」

「啊？」元一一好奇，「他他他他就讓女生跟嗎？」

「當然沒有。」童柔笑開，「他沒有發現還好，如果被他發現了，他就會很認真的跟女生說，你長的還沒有我好看，不要喜歡我了。」

「噗！」元一一笑出聲來，在腦海里想了想小季湛用一本正經的臉跟女孩子比容貌的樣子，「哈哈哈哈哈哈！」

童柔笑笑，「大概是因為被從小誇到大的緣故吧，他總是很自戀的覺得沒有人能配的上他的美貌。」

「美貌？」元一一眨眨眼，不明白為什麼用美貌這個詞。

童柔翻了幾頁相簿，指著照片，「喏，看這個。」

元一一垂眸，瞬間瞪大了眼睛。

她家阿湛！居然！還做過ser！

媽呦！

她真的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這是他初中時候參加的社團活動，季湛長的好看，無論出什麼角色都很傳神很吸睛。」

童柔忍笑，「這是季湛唯一一張出的中性角色照片，怎麼樣？」

元一一已經完全挪不開眼睛了。

季湛真的好帥好好看啊！

如果不是她知道照片裡的人是季湛，她都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真的好漂亮啊！」元一一輕聲呢喃，「可惜我沒有親眼見過。」

童柔往元一一身邊湊近了一些，小聲出主意，「其實可以的。」

「嗯？」元一一眼睛亮了一下。

童柔雙眸含笑，點點頭。

兩個人心照不宣，齊齊笑了出來。

童柔今天不知道怎麼了，一直在跟元一一分享季湛小時候的事情，搞怪的，好笑的，刻板的，都是元一一不曾參與過的人生。

元一一聽的很開心，又有些懊惱。

開心可以瞭解更多季湛的事情，懊惱自己為什麼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