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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剛和徐樂舒住幾天呀,就得到真傳啦?嘴皮子功夫這麼溜!」嶽銘昕眉眼一彎,笑容寵溺,伸手撫上靳若言的臉。
靳若言眉頭一皺,剛要抬手去打,但想到他受傷的手臂,到底沒打下去,只能惡狠狠地威脅道:「你不要得寸進尺,給我拿下來!」
嶽銘昕卻好似沒聽見,輕輕地捏了把,才戀戀不捨地放下,將手微微攥起:「原來手感是這樣,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捏你的臉,今天我還是第一次摸到,」 微微一笑,甚是傾城,「賺了!」
第22章 我保證
短短的一天時間,靳若言彷彿進行了一場深刻的愛國主義教育——
舊社會反動勢力代表嶽銘昕,仗著特權傍身,作威作福,變著法地欺壓勞動人民,而身處底層,靳若言真真投訴無門,苦不堪言,時刻想念著社會主義的美好。
好不容易,伺候到嶽小少爺就寢,靳若言從房間退出來,身心已是飽受摧殘,準備喝點水,然後投奔自己那一米五的小床,夜會周公。
但,剛進客廳就被一陣肅殺之氣鎮住,只見方雲祁和徐樂舒如同絕世高手般分立在飲水機的兩側,相視無言,又互不退讓,手裡拿著保溫杯,眼睛卻虎視眈眈地注視著對方,空氣中瀰漫著戰鬥的硝煙。
只是打個水,竟能營造出武俠對決中的緊張氣氛,
真真是月圓之夜,紫禁之巔,一劍西來,天外飛仙!
其實,按照徐樂舒歡脫的性格,能這麼長時間地裝深沉,實屬不易。靳若言很害怕他下一秒的動作是,揚起手杯,鏗鏘有力地來上一句:此杯乃不鏽鋼精品,杯身刻字,長效保溫,杯身三點六寸,淨重一點二斤。
而,自己應該會附和一句:好杯!
幻想著那樣場景,靳若言忍不住想笑,哎,難道和嶽銘昕那貨待久了,笑點詭異的毛病也傳染?
本來想後撤,但,定睛一看,自己的水杯就躺在飲水機的臺子上,靳若言鼓起勇氣,邁上貓步,默默湊近,小心翼翼地拿起水杯,接上水,再邁上貓步,默默地後退。
期間,兩人好似沒看到他,依舊是紋絲不動。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靳哥哥!」馬上要退到臥室,突然被人從後面拍了下,靳若言的心臟差點從嘴裡跳出來,一轉頭,便迎上元非笑臉盈盈,晃著那標誌性的小虎牙。
「你嚇死我了!」靳若言摸了摸自己的心臟,還好,在原地正常工作著,「你突然叫我幹什麼?沒看我剛從冷戰戰場上撤離嗎?」
「哈哈,你可真夠膽的,」元非捂嘴笑,跟著節奏,朝客廳探頭,「今天連藍施傑都沒敢和這倆人多說話,他們之間的冷氣,能把一頭北極熊給凍死!」
靳若言憋笑道:「對呀,剛才過去拿水杯,我連大氣都不敢喘,哈哈。」
本想再調侃幾句,卻瞅見元非的表情變得欲言又止,靳若言眉頭一皺,轉而問道:「怎麼了?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靳哥哥,你和嶽銘昕到底怎麼回事呀?」
「啊?!」一聽這話,靳若言有點蒙,「什麼怎麼回事?」
元非眼眸微動,似乎在後悔自己的直言直語,但頓了幾秒,又一咬牙,單刀直入:「你是不是不太喜歡他呀?」
「額,」靳若言有些尷尬地撓脖子,「還,還好吧!」
「分明就是不好,你這人最不會說謊!」元非眉頭微皺,經常彎成橋的笑眼此刻目光銳利如劍,好似能穿透一切謊言,「你是和魏冉一樣,覺得他脾氣古怪,不好相處?」
靳若言苦笑一聲,他仇視嶽銘昕的真正原因,怎麼可能說的清楚?
難道說寡人夜觀星象,紫微星隕落,妖星高掛,恐四年後的某一天,寡人將死於此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