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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讀出嶽銘昕的不安,靳若言心一橫,說出更強硬的情話,甚至帶著些威脅:「但,有句話要說清楚,我這人很難搞,若真認準一人,便是死纏爛打,將來你膩了,厭了,要甩掉我,恐怕沒那麼容易,你可要想好啦!」
嶽銘昕張大嘴巴,傻傻地愣在原地,直至被推了一把,才晃過神來。明明身經百戰,此刻卻浮起一抹情竇初開時的青澀笑容,甜甜的,暖暖的。
「我不知道想得有多清楚——」
綻開在那人臉上的笑容,不僅能融化寒冬的冰雪,更融化了靳若言故作冷漠的容顏。嶽銘昕湊身上前,在他額上輕輕一點,四周瞬間徜徉濃濃的暖流,將兩人緊緊圍繞。
只是,當那唇尖離開時,大煞風景地冒出一句話,將這溫馨浪漫的氛圍攪個稀碎:「原來,昨天你真的那麼主動呀!從哪裡學到的花樣,好厲害呀!我還以為在做夢呢!」
靳若言瞬間黑臉:「那你就繼續做你的大頭夢吧!」抬腳開踹,卻被嶽銘昕身形矯健地躲開。
一腳踹到空氣,靳若言退後幾步,扶著沙發喘粗氣,強撐的身體終於有點吃不消。剛起床的時候,全身好像散架般,在浴缸中泡了半個小時,才緩過來。
看著那貨如舞娘般旋轉跳躍,還閉著眼,靳若言滿腔怨氣噴湧而出:「指望你,我遲早會被折騰死!我就奇了怪,你技術這麼差,之前那麼多鶯鶯燕燕是怎麼忍受的?!」
原本歡樂好似太陽花,一聽這話,晴轉多雲:「忍受?!她們哪裡需要忍受?都是前僕後繼,好不好!!」嶽銘昕說得理直氣壯,「再說,我以前的經驗怎麼套用在你身上?你真以為我天生喜歡男人呀?!要不是你,我怎麼會……」
後面的話漸漸消失,嶽銘昕彆扭地癟嘴,可能在後悔自己的多言,最後,自暴自棄地癱坐在沙發上,嘴裡嘟囔著:「算了,反正在你心裡,我就是個沾花惹草的紈絝子弟,說什麼,你都不會信。」
「從今以後,你說的每句話,我都會信!」靳若言將他重新拉到自己跟前,正色地盯著他,眼睛發亮,好似碎滿漫天星光,「那,你現在要說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胸口怦怦直跳,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但渴望能從嶽銘昕這裡聽到更多……
嶽銘昕舔舔下唇,嘴巴微微開闔,似有千言萬語,最後卻選擇抱緊他,答非所問地冒出一句:「我這次絕不會放手!」
無論是出道後首個訪談節目對未來愛人的告白,還是最音樂現場彩帶飄灑下的私語,他都說過相似的話,語氣也是相似的篤定。
這人看似吊兒郎當,不太靠譜,但,從來言出必行,行之必果。靳若言默默環住他的身體,細細琢磨著這話的深意,禁不住對『這次』的意味產生好奇……
「這次?你之前,有過遺憾?」
話音剛落,嶽銘昕身體一滯,隨後如篩糠般顫抖不止,手指攥住他的衣角,攥得骨節微微發白。
靳若言感覺到他後背冷汗涔涔,身體的溫度也隨之驟降,不由地緊張起來:「你,你這是怎麼了?」
但,嶽銘昕好似聽不見,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話語間流露出巨大的痛苦:「我當時…當時真的…真的沒有辦法!若言,你原諒我!原諒我,好不好?!」
滾燙的液體一滴滴地落在靳若言的後頸,伴著難以抑制的哽咽,緩緩下滑。
靳若言一時間有些慌亂,他不知道是什麼讓嶽銘昕如此悲慟,想要推開,去看他的臉,卻被巨大的力量禁錮在懷中。
最後,他只得活動雙手,輕撫嶽銘昕的後背,以言語相安慰:「沒,沒事的!我只是隨便問問,你不願說,就不說唄!我沒那麼小氣!既然說喜歡你,那麼,你以前如何,我都不會追究!」為調節氣氛,他模仿長輩的口吻,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