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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若言偶爾翻手機,看到類似評論,只是笑笑。
但,藍施傑卻有些坐不住,眼見四下無人,抓住靳若言,意有所指地問著:「若言,我們……沒事吧?」
靳若言笑容依舊:「沒事呀,為什麼這麼問?」
藍施傑抿嘴,絕美的杏眼顧盼生輝,無辜地眨了眨,便是我見猶憐的委屈模樣:「但,從香港回來,你就一直在疏遠我,是不是,當時的玩笑讓你生氣了?」
「怎麼會?」靳若言笑著擺手,「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你不要想太多!」
「那你,」看著那公式化的笑容,藍施傑緊咬下唇,胸口起伏不定,似有一團無名火橫衝亂撞——
從香港回來,他便感覺到靳若言的刻意疏遠,網上也是議論紛紛,很多粉絲猜測兩人在冷戰,雖短時間內不至於對人氣產生影響,但長久下去不容樂觀,藍施傑有些懊悔自己玩的太過火。
沒錯,他早就感覺到靳若言對他超乎尋常的感情,因為每當自己湊近,他便不自覺地露出窘迫的表情,一開始只是好奇,後來慢慢試探,才發現他只對自己會這樣。
對於這種感情,藍施傑並不感覺陌生,上學時,因為精緻的皮相,偶爾也會有男生對自己表達愛意,他不排斥,但絕不會接受。
只是,他很聰明,知道粉絲喜歡看什麼,摸臉摸頭近身耳語,幾個親密的動作便能輕而易舉地登上熱搜,這可比苦哈哈的舞臺表演划算太多,久而久之,他便開始利用對方卑微的感情,為自己謀取最大的利益。
或許很卑鄙,但他認為,這是雙贏的方式,靳若言沒理由拒絕。
然而,一時的得意忘形,便是萬劫不復。即使聰明如他,也漏算了一件事——
人的感情很脆弱,經不起玩弄,也經不起失望。
一場愛戀如同一場大病,一次失望,便是一味藥劑,
失望多了,病也就好了。
當他如談生意般將這一切攤開,靳若言的那份情也走向盡頭。過往美好的回憶被埋進心底,蓋上土,立上碑,作為如花般破碎流年的最後祭奠。
但,他對藍施傑沒有丁點怨恨,本來嘛,感情無所謂對錯,講的是你情我願,你對人家演繹情有獨鍾,就不能抱怨結局負心違願。
只是,感情這事又很玄妙,沒了那種心,即便兩人站得再近,也像是隔著重巒疊嶂,即便嘴上說得再動聽,也像是念著官方通告。
靳若言看到藍施傑一臉的無措,內心產生一絲動搖,卻馬上被自己狠狠壓了下去,錯路只走一次就夠了,沒必要重蹈覆轍。
「明天就是咱們的首次簽售會了,你不激動嗎?還有功夫糾結這些!」靳若言打著哈哈,邊走邊揮手,「我先睡啦!晚安」
pan簽售會的名額是從購買專輯的粉絲中抽取,地點安排在b市世紀廣場東大廳,原本只安排1000人,但當成員們乘坐的保姆車拐到世紀廣場所在的街道時,已是摩肩接踵人山人海,目測超過上萬人。甚至有人是前天晚上來到這裡紮營,想要排到靠前的號碼,此刻睡袋食物和飲用水等尚未收起。
見到此情此景,車裡的幾人都驚訝得合不上嘴——
雖然知道自己人氣高,但卻沒有什麼切實的體會。因為上節目時,現場會管控粉絲數量,而在臺上表演時,應援聲勢雖強,但大家都清楚,臺下不單單是自己的粉絲。
而這次簽售會,是完全針對購買pan專輯的核心粉絲群,能來如此多的人,說不驚喜是不可能的。
徐樂舒這人最是多愁善感,隔著車窗朝外面招手,引發粉絲陣陣尖叫。山呼海嘯的畫面與重拍v時的艱辛相重疊。一瞬間,他抑制不住情緒,眼角泛起晶瑩的淚花。趕忙將頭縮了回去,偷偷瞥了一眼其他成員,發現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