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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不嚴重不嚴重。&rdo;說完,又往房間其它處瞅了瞅,在看到書桌那一塊,明顯又看到定遠將軍身體有些僵硬。
唐懷簡笑了笑,也不用定遠將軍送,自己就走了出來,轉過頭,那一臉笑意瞬間消失不見,嘴角牽起一抹冷笑,他倒是要看看,這定遠將軍是不是真的能不露一點破綻。
第二百二十四章:情意訣別前奏曲(十八)
那天的頹廢之後,張六順好像找到了目標一般,他開始積極地復出,調查事情,幹好分內之事。本來,張老太爺那天叫張六順和陸小辭去祠堂是因為張家最近太出挑了,應該壓一壓了,不然,以張家的實力,張六順和陸小辭怎麼會還是現在這個位置。
可是張六順如今明白了,女皇現在巴不得他起來,希望他能挑起壓住世家的重擔。世家可以偷摸往他的房子裡放糧食,他也可以偽造世家和定遠將軍來往的信件不是嗎?辦法這麼多,他早就不應該被困頓至此了。
絕望,祈求,這種情緒,不應該發生在他這張家未來掌家人的身上。
他第一次主動跟唐懷簡聯絡起來,因為有魯州舊部都在,聯絡起來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唐懷簡也樂得接受。
兩人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傳信,做起了暗害定遠將軍的主意。
打到魯州這地界,蠻夷的戰線拉的太長,所以只要過了一段時間,天朝基本是穩勝的局面,也就沒定遠將軍太大事了。
唐懷簡雖然在外傳言是女皇的面首。但是架不住唐懷簡學識淵博沒有架子。最重要的是,唐懷簡可以做得了主升官這一事。可想而知,除了定遠將軍戰場上拼殺下來的兄弟,唐懷簡已經穩住了整個勢力。
而為了陷害張六順的那場戲,定遠將軍將自己太多的手下,扔在那場邊城失守的戰役裡了。他已經沒了和唐懷簡對抗的資格。
天元十六年,七月七日,本是熱熱鬧鬧,濃情蜜意的七夕節。定遠將軍步氏與韓氏通訊陷害張六順的信箋卻憑空炸出。
一時間,朝堂上下再次有了危機感。張六順站在這朝堂之上,臉上的表情一如之前那樣的高冷。可是所有人都感覺到,他不一樣了。為官多年的張六順終於身上有了官場的氣質,他,在不可能像之前那樣非黑即白了。
布料一入染缸,它沒得選擇。
韓家這次作為被徵討的物件,朝堂上鮮有人敢站出來發表意見。可是就按照他們之前逼女皇的,鐵證如山,如今證據擺在這了,莫非還想拖著。
陷害忠良,罪名可大可小,張六順本以為韓家作為世家頂頭勢力,這一個把柄送上去,女皇還不大肆清洗一番。當然,其它人也是這麼想。可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女皇竟然只壓下了韓家當家人。對於處置韓家一類的,想沒想起來一樣,提都不提。張六順在朝堂上都險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驚訝之情。
他突然想起來,上次瘟疫事件,其實就有苗頭,指向韓家,可是女皇也沒有做出什麼決定。這韓家到底有什麼?能讓女皇都忌憚?
張六順百思不得其解,其它他肯信得過的人也都不知道。唐懷簡有可能知道,可是張六順也不能去問,畢竟,唐懷簡首要向著的,肯定是女皇。
當夜,韓深連夜避過耳目,進了皇宮。
掀開帷帽,韓深的臉色有些難看。女皇&ldo;噗&rdo;地一聲笑了出來。
韓深這才猛覺自己的失態,慌忙給女皇下跪行禮,女皇也知道,今天的事情對韓深衝擊有些大,御史她擺擺手讓韓深起身。
過了好久,房間內都是靜的,女皇不想主動提起這個問題,好像她還怕一個屬下一樣,而韓深是完全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最終還是對父親的擔憂佔了上風,道:&ldo;屬下父親一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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