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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亦非俗世標準的好名聲,而是陷身一個摸不到邊際的世界裡,不知如何能掙脫。
彼時無止境般破敗的身體,好比淵藪間無止盡地墜落,若真像樓上那隻靴子般“咣—”一聲落地倒也算得踏實和圓滿,偏偏,妳不曉得它還能再破敗到幾何。所以,“我覺得現在挺好的,”她的語氣竟然很慶幸,“至少我的意志聽我的;大家也不用再為我擔心,比如下一秒、我又會有什麼併發症……”
自他懷中抬起頭,她的瞳眸在黑暗裡瑩瑩泛著光,紀小鄢心疼地吻了吻她長睫,不由想到卡爾維諾曾經說過的——未來你能期盼的只是沒有更糟糕的事發生。——他想,他能夠明白她的選擇與適才的心有餘悸了。
如是他一手托住她小屁股,將她更緊貼向他自己,另一手輕輕摩挲著她後背,柔聲安撫著,“中國人總愛講時來運轉,又有一個成語叫‘否極泰來’,妳以後一定會越來越好的,我們每個人,都會越來越好的。”男人的嗓音原本就低沉,此刻放柔了彌蕩在耳畔尤其性感得不像話。連同他的指腹亦似有花火,烈烈燃盡心海里深匿的驚怖與荒蕪。
沈一一唔了聲,忽而想起問,“我媽媽呢?”病床與陪床相隔兩米半,她眼神兒再不好也看得到病床上沒有睡著人。
紀小鄢聞言窒了窒,“我來的時候沈總剛睡醒,說躺了半天躺乏了,讓陶陶陪她出去散散步,順便再去找點東西吃。”
沈一一有點啼笑皆非的,“所以,你非但沒刷成好感度,還把丈母孃煩走了是不是?”
紀小鄢難得囧了把,“或許她真是躺乏了,也未可知……”
沈一一無奈地嘆口氣,她下午臨睡前給沈沁柔量體溫還燒到37度9,不曉得過了這幾個小時有沒有再退下來一點?如若沒有還強撐著躲出去逛……唉,明知不應該,她到底忍不住小聲抱怨了句,“都叫你不要過來了……”
紀小鄢也不氣,只覆唇在她耳後那一小塊面板細細吮吻著,“今天我生日,女朋友不給過也算了,沒道理連面兒都不許見一下——”
老大的人了,這話卻說得仿似受了委屈的小男孩兒。沈一一真是被他打敗了,“中午不是才分開的嗎?!”
紀小鄢不理,舌尖舔舐到她頸窩兒,手指亦遊進她衣襟,上午開庭時的襯衫與小西裝已被她換掉,她現在穿著一件半新不舊棉T恤,又因為要睡覺,棉T恤裡頭沒有穿胸衣,唯有一條同質地的小背心。——哦呀!小背心太討喜了有木有!鬆鬆的邊沿兒連掀都不必掀!隨便鑽一鑽他的手掌就進去了,再隨便鑽一鑽就鑽向了那玉雪嬌軟的一小團兒。“我要禮物。”他移唇向下呢噥著,“否則實在意難平……”
沈一一又急又羞直揪他頭髮,“不是說過幾天給你擀麵條兒的嗎!”
阿作西此刻完全變身成麥兜,“我要禮物~”
沈一一氣結,“你這倒不怕難受了?”
“難受我也要禮物~”
“萬一我媽媽他們回來了怎麼辦?”那她好去買塊豆腐撞死了!
阿作西仍是內句話:“我不管!我就是要禮物~”
“可、可是我好難受呀……”
“小騙子,就只是難受麼?”
窗外的天愈發的黑了,沒開燈的病房裡有極細微的吮噬聲——
已經放棄抵抗的女孩兒囈語般低問,“你還好麼?”
回答她的是如陷烈焰般的切齒聲,“很、不、好!”
“……等下衣服蓋得住麼?”
“等下再說~”
“……可是現在怎麼辦?”
“那妳摸摸我……”
……
他的纏綿似蠶繭,最後捆縛的終究還是他自己。以致小44振動嗡鳴響起時,沈一一果斷紅著臉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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