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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罷再看紀小鄢,這大叔面色明顯回暖了,右手放開方向盤,他又來牽住她一隻手。“這些,妳媽媽知道嗎?”
沈一一搖搖頭,“那時他們已經分手了,說出來只會讓媽媽更難過。何況,我也不想牽出濮長安,就沒有告訴我媽媽。”小心翼翼打量著紀小鄢,沈一一有點小奇怪,“你剛才到底怎麼了?臉突然就黑了,看上去好嚇人!”
紀小鄢難得掩飾性地咳了咳,沈一一卻驀地福至心靈了,“啊!”她驚叫,“你該不是以為瞿光遠他……怎麼可能!你怎麼會有那麼可怕的想法!”
側眸瞥了她一眼,紀小鄢神情回覆自若,“大概這種報道聽多了,就一時想岔了。”
沈一一失笑,“瞿光遠再無恥也不至於,而且我跟裴炯的事他一早就知道。”
輕輕哼了聲,紀小鄢不以為然,“知道了又怎樣?男人若動起心思來,十頭牛都拉不住。”
沈一一還陷在剛剛的震驚裡,聞言想都沒想就咂口笑,“裴炯可不是牛。那時候他是一頭兇猛易怒的小獅子,誰不讓他跟我好他咬誰,誰說我壞話他揍誰……”笑尚未消聲已悄,因為旁邊大叔的臉,又黑了。
反應過來的沈一一,真恨不得咬自己舌頭一下子:她不是不知道這位大叔醋勁兒大,怎麼還能一時疏忽大意提裴炯呢?前男友前女友,上天涯八卦看看去,現任提起來無不咬牙切齒,討伐之聲謦竹難書,她、她怎麼就又嘴賤了呢?!
果然下一刻,道奇 Ram戛然停在路邊,沈一一緊張兮兮瞟了瞟車窗外,還好,不是車水馬龍的主幹道,小馬路兩邊車影蕭蕭人影瑟瑟,十分十分的幽靜——咦,她的關注點為什麼這麼奇怪?——唔,是因為預感到某種危險地靠近!
再下一刻,解開安全帶的紀小鄢猛地挃住她,在她還沒來得及閉眼睛,還沒來得及躲之際,已然覆上她的唇,烈烈噙住了她的胭脂香。
作者有話要說: 紀大叔:讓妳提裴炯讓妳提裴炯讓妳提裴炯!
沈一一:大叔我錯了還不成嗎?一時嘴賤實屬無心,您就原諒我了吧?
紀大叔:是可忍孰不可忍,嘴賤就懲罰一下這張嘴!
沈一一:〒_〒
重感冒。持續三天發低燒。人好像架在小火上慢慢熬。55555快煲成一鍋粥了有沒有。>_< 又睡不著,又難受。寫得不多,大家見諒。
接下來如果不更,繼續請大家見諒。
最後,繼續求冒泡啊求冒泡!(~__~)/
☆、我喜歡你,瓦洛佳
女孩兒嬌軟的唇,紀小鄢不是第一次嘗,卻更甚頭一回,廝磨得人心尖兒都在顫。那唇上尚留著口脂的香,亦覓得到熱可可的甜,香香甜甜銷|魂|蝕|骨,是世間最甘的蜜,最美的花。
伸舌細|舔她齒縫,紀小鄢這次極其有耐心,右掌控著她腦後,他半分退縮餘地都不留給她;左手則隨了本能與心意,悄悄撫上她頸間,自衣領子裡探進去,摩|挲她細膩如瓷的小肩膀。
沈一一懵懵的,整個人完全僵掉了,及至張嘴想抗議,卻被他趁機噙住小舌頭,輾轉糾纏出段段旖|旎與驚動。他是強勢的,他是霸道的,他將他口中津唾毫不吝惜地渡給她。他不吸菸,他少飲酒,他的唾液雖不似她香甜,卻自有一股清爽健康的暖與醇。給她,都給她,他像傾注他的愛般潤澤她。吻她,再吻她,怎麼吻也吻不夠,不夠不夠還不夠。
女孩兒咿咿唔唔的嚶嚀聲溢位齒間,他略略喘息著鬆開她,聽她斷續掙出一句“別這樣”。別這樣?“別怎樣!”他用鼻尖蹭著她鼻尖,稍用力啃了一下她下巴,“這張小嘴兒既然這麼不聽話,合該好好懲罰它!”
沈一一重重喘了兩口氣,緋紅浸染上雙頰,絢爛似夕陽映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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