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各有無奈(第2/4 頁)
不過,腦子倒是有些問題了。”吳晦也是火起。
有些事可以做,別人也可以知道你做了,但需要大家都有個假裝不知道的默契。
這麼當著別人的面說出來,還是很讓人難堪的,特別是,這還有秦宇這麼個外人在。
男人難不難堪是其次,這女人好歹也跟了自己這麼久,也一向乖巧溫順,多少也得給留點臉面不是?
“我,我真的很疼啊!嗚嗚,晦哥你罵我,你居然還罵我。”李犇大哭。
別人尷尬不尷尬秦宇不知道,反正現在他是挺尷尬的。
完全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不看吧,還真捨不得這出戏;看吧,還真是有些替那對男女燒得慌。
為了化解彼此尷尬,他只能開口說話,問道:“話說,你們這到底是哪一齣啊?是不是怕我一個人無聊,專門跑來給我解悶來的?”
“呵,你還真說對了,這可是專門為你演的一處戲。
你可看好了,一會兒救護車就會過來,就算你不承認之前在鎮上打人是故意的,但現在呢?
現在可是有救護車上的醫護人員可以作證,人是從你這裡抬出去的。你還能賴得掉嗎?”
還真是替他們化解了尷尬,吳晦轉頭面向秦宇,一臉的得意地解說。
這是他短時間內想出來的妙招,是連他那個觀察員的爹都沒想到的!
比之交代的單單製造出傷勢嚴重的假象相比,這在拘留室還暴起傷人無疑會更加罪行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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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吳晦確實有得意的理由。
只要救護車過來的時候,他們幾人有意識地暗示兩句,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救護車上的醫護人員很容易就會以為人是秦宇打的。
畢竟這裡就這麼幾個人,他們和李犇是朋友,那打人的除了秦宇,還能有誰?
“呵,你們玩得開心就好。”秦宇無語,這孩子的智商也是沒救了。
他自然不會提醒對方自己的門是打不開的,棍子上也不可能會有自己的指紋。
甚至是,就算他想明白了幫自己開啟門也沒用,那隻會給負責本案的巡捕們製造麻煩。
畢竟這是在審訊室,幾人是怎麼進來的?又是怎麼在沒有巡捕陪同的情況下和自己單獨接觸的?門是誰替自己開啟的?又是怎麼引起衝突的?
什麼問題都沒考慮,就想著給自己下套。
都快接近三十歲的人了,居然還是如同個孩子般幼稚。
秦宇笑著搖頭便不再理會,直接回到牆角打坐起來。
打坐是夢裡的工作,現實中他是很少這樣修煉的。
無他,每次閒暇的時候,都很容易就能進入夢鄉。現在打坐自然不是為了修煉,而是這裡沒床,這麼坐著入睡比在椅子上更加舒服一些。
古人說‘一寸光陰一寸金’,然而在這個審訊室裡,時間可謂是最不值錢的東西了。
這不,幾次饅頭稀飯之後,便已經是第五次天明。
在五天的不理不問後,最早給拿來紙筆的中年巡捕終於再次出現在秦宇面前。
這人四十來歲,大背頭,方臉闊耳,襯上那身筆挺的巡捕服,實在是威風凜凜、貴態逼人。
這是治安隊隊長蔣盒飯,不是自我介紹,是其胸牌上的標籤。
他進來就一直沉默著。
秦宇看了看他,同樣沒有開口,也沒有起身,就那麼繼續盤坐於牆角。
這不是在賭脾氣,實在誰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或者是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畢竟這事鬧得,其實大家都很尷尬。
就如網上的段子:我知道我沒犯罪,他也知道我沒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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