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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在道路上穩穩行駛,夏亦靠在椅背上,把頭側向窗外。
那些最不願意被翻出來的記憶又重新見了天日。
她的童年,其實也曾經擁有過美滿,令人羨艷的家庭。一切轉變的開始,就是因為一場工廠爆炸,自己的父親在那起事件裡毀了容,從那之後一切就變了。
家裡沒日沒夜酒氣衝天,充滿了哭喊、毆打。
小時候的夏亦總覺得,這場爆炸把自己的父親徹底變成了怪物,但是炸毀的不是他的臉,而是他的心。
她靠在那裡,看向窗外,眼睛一眨不眨。
陸北嶼轉頭看了她一眼,開口問道:&ldo;想去哪兒?&rdo;
&ldo;喝酒。&rdo;夏亦回。
&ldo;好。&rdo;
很快,車停在了北島酒店前,陸北嶼下了車,剛要繞過去替她拉開車門,就看那女人已經戴上了墨鏡口罩開啟車門自己走了出來。
兩人在停車場坐電梯直達頂層,夏亦跟隨在他身後,看他開啟房門。
房間裝修雅緻,倒不是過於富麗堂皇,而是那種看上一眼就讓人很舒服的格調,一側鋪滿了全景玻璃,是欣賞夜景的最佳視野。
夏亦站在落地窗前朝外看了會兒,忽然門鈴響了起來,那男人走過去開啟門。
&ldo;陸總,您要的酒。&rdo;
&ldo;放下吧。&rdo;陸北嶼脫下西裝外套掛在衣架上,看那兩人將酒放下之後從房間裡走了出去。
他在沙發上坐下,剛倒了一杯,就見女人端起,仰起頭喝了個一乾二淨。
他搖頭笑笑,身體朝後靠在鬆軟的沙發上,輕輕晃了晃杯中液體,仰頭抿了一口,算算照她這個喝法兒,用不了幾杯就能老實。
果不其然,沒廢多少功夫,就看她動作明顯遲鈍了不少,白皙的臉頰早已染上兩抹緋紅,她散漫的坐著,手肘撐在膝蓋上托腮,一隻手端起酒繼續仰頭喝得一滴不剩,然後手一鬆,酒杯掉在地毯上,灑出些許。
看她彎下腰去撿杯子,陸北嶼握住她的手腕,開口說道:&ldo;差不多了。&rdo;
她抬眸,渾身軟的跟水似的,一雙媚眼微挑的說道:&ldo;差的多。&rdo;
陸北嶼輕輕一笑,將她拉起按在了沙發上,&ldo;再喝的話,你剛才喝過的全部計費了。&rdo;
&ldo;計費就計費,真以為老孃喝不起。&rdo;夏亦爆了句粗,然後認真的看了看瓶身,想了下市價,又伸出十指掰了掰,然後說道:&ldo;好貴啊。&rdo;
她語調軟糯,跟個孩子似的,陸北嶼愉悅的勾起唇角。
此刻夜幕降臨,正是華燈初上時分。
透過落地窗外面霓虹猶如星河,頭燈的暖黃色光芒籠罩下來。
靜了一會兒,陸北嶼就看自己身旁的女人胸膛微微起伏,傳來一陣均勻的呼吸聲,他放下酒杯,拉住她的胳膊輕輕一拽,手扣上她的後腰,想把她放到床上去睡。
卻不想,這女人在此刻倏地睜開了眼,兩個人現在的姿勢曖昧,距離近在咫尺。
她媚眼朦朧,猶如星子飛濺,就這麼一瞬不瞬的看了他片刻,然後帶了點鼻音的開口,&ldo;你是不是想睡我?&rdo;
陸北嶼微微一愣,扣在她後腰上的手微微收緊。
☆、九隻妖精
屋內的燈光黯淡,窗外的霓虹不停閃爍,照的忽明忽暗。
他的手輕輕摩挲、遊離,心底積壓的感情似乎在逐漸的膨脹隨時都能夠爆開,猛烈又狂狼。
她紅唇微張,似是三月的花,待人品擷。
陸北嶼落在她腰間的手輕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