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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珂三人笑了笑,往這邊走來,落座後若有若無的大量視線掃向蕭香。牡丹笑道:“這就是蕭香麼?以前是見過面,但看相片卻人不出來,難怪羅丹說相片在說謊。”
“眼睛不正就怪桌子歪。”安樂乜他。
“我就怎麼看怎麼覺得眼熟呢。”寧珂兩眼灼灼若賊子,上上下下把蕭香打量了個遍才自介:“寧珂。”指旁邊人:“這是羅小布、官越。”
第一次聽寧珂說牡丹的名字,安樂覺得奇怪又彆扭,疑狐的視線滴溜溜轉過去,正好對上牡丹的視線,索性傾身耳語:“我以為寧珂只會叫你三少呢。”
牡丹側目笑言:“三少是從我出生的時候就開始被大人們叫的,像暱稱,並沒有其他意思。但聽到外人耳中,可能就有點高階姿態了。久而久之,人家就自動幻想它背後是否代表著什麼,心眼也就多了起來。”
“回敬你一句話:伐木不自其本,必復生;塞水不自其源,必複流;滅禍不自其基,必復亂。”
“你……”牡丹忍俊不禁,鳳眼斜睨他:“你可真會記恨,心眼只有針孔打,比娃娃還不如。”
安樂兩耳塞豆不聞其聲,轉頭見蕭香正剝堅果給安寧吃,會心一笑,撐著腮幫子聽他倆進行著慣用的稚氣的對話方式,旁邊的洛揚偶爾也會應個聲,和樂融融,忽覺旁邊有兩道眼神過於刺人,逐側頭望,見識寧珂正莫名興味的盯著他看,眸光閃閃的不知為何。
拾荒 act 102 :商言
凌晨四點十五分從行館出來,發覺氣溫似乎比前幾天更低了,安樂兜手縮肩的在站牌處來來回回的走動驅除寒氣。等了十來分鐘,608飛速滑進站,他飛快衝上車坐下。端正的司機踩下油門,笑眯眯道:“今天比較早啊,不過今天比前幾天冷,你別看中午的時候光明媚,到夜裡樹頭可都是結霜的,聽天氣預報說過兩三天可能會降雪呢,你下班的時候,多穿些服,別凍著了。”
“嗯嗯,我今天就是見陽光好才沒注意,真凍人!”安樂脫下手套使勁搓手,手心熱了,抬起來聞聞,一股焦土的味道,也不知道為什麼兩個肉掌能搓出土味來?“司機大哥,快過年了,你們什麼時候放假?〃
“我們哪有假放?”司機笑言,“這行就這樣,人家放假的時候我們得時刻準備著,等人家上班了,才到我們輪休。一般是休三天,呆在傢什麼也不做,恨不得睡死在床上,好好的難得的假期眨眼就過了,做夢一樣。”
安樂心有戚威焉,上班後方知上班苦,在學校的時候就想著上班後怎麼怎麼樣,其實,不入此門是真不知此中何景。
到天園下車,他速速跑進去,登樓梯上到十樓,輕手輕腳開門進屋,回房摸黑拿了衣物到客浴洗澡後摸上床鑽進被裡,身體隔牡丹一拳手遠,沒幾分鐘就睡沉了。
隔天中午一點多醒來,見牡丹居然還睡沉在床上,猜他是坐車累了,便沒叫醒他
半撐起身興味的看他眉目如畫,伸指在那彎彎的睫毛上碰了碰,又輕點那挺直的鼻子、紅潤的嘴唇、下巴,往下摸一點就碰到一條細小的似傷痕類的線,果真是條小傷跡,看那淡粉的樣子應該是新添上的。
“在森林被東西劃到的麼?”安樂喃喃自語一番便下床,梳洗過後進廚房煮了些粥,然後回房叫他起床。
“別理我。”牡丹眼晴都未睜開,被子拉過頭頂捲成一團。
安樂當真不理他了,兀自吃了粥和餅乾,拿書本又回到床上趴著翻看,時不時的窸窸窣窣聲把身邊的人吵醒了,他無辜道:“你不是一睡下去,雷打不動的麼,我翻書這麼小聲……”
牡丹一言不發的翻身下床往浴室去,一會兒便聽見一陣嘩啦啦的水聲傳出來,幾分鐘過後他神清氣爽的又鑽回被子裡 ,很有閒情逸致的跟安樂聊天:“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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