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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溫阮還揚了揚小腦袋,一臉傲嬌,頗有小姑娘的姿態。
陳文宇一看樂了,「喲,沒想到溫家妹妹小小年紀,會銀針之術,又會辨識草藥,竟然還會做酸杏幹,真真是厲害啊,怪不得你三位哥哥把你看得這麼緊,就是不知道最後會便宜那家臭小子啊。」
說罷,陳文宇還意有所指地看了墨逸辰一眼。
這傢伙一看就是個沒正經的,溫阮也懶得搭理他,「那是沒有你厲害呢,這引蛇藥粉都敢隨身攜帶,你是活膩了嘛,那我們早知道就不費力氣救你了。」
什麼?引蛇藥粉?聞言,墨逸辰神色凝重,陳文宇一愣,臉色難看的厲害,卻突然恍然大悟,怪不得他這一路這麼招蛇的待見,原來問題出在這裡。
可是,也不對啊,他們之前也懷疑過他是不是身上沾了什麼東西,墨逸辰還特地找了大夫來查了一番,但卻什麼也沒發現,最後只能歸結於巧合。
「藥下在了這個荷包上。」墨逸辰指著陳文宇腰間的荷包說道,他不是詢問,語氣中很肯定。
溫阮點點頭,算是同意了他的說法。
其實,之前雖然大夫什麼都沒查到,為了保險起見,墨逸辰還是讓他們一行人把全身衣服家配飾全都換了個遍,自然陳文宇也沒有意外,只是他這個荷包是亡母的遺物,便沒換下來。
只是,墨逸辰還有一事不解,「荷包清洗過,是什麼藥粉能有這麼強的藥效?」
雖然陳文宇沒把荷包換下來,但為了保險起見,已在水中清洗過數遍,按理說,即使被下藥,也該被洗掉了才是。
這個溫阮卻不奇怪,因為此引蛇藥粉非尋常之物,準確來說,是一種毒藥,正是小說女主所依仗的那本毒物典籍裡的一味毒藥。
當時看到典籍中有這個藥方時,溫阮也覺得有些奇怪,相比於毒物典籍中其他的毒藥,這個簡直就像是在開玩笑,引蛇藥粉?和癢癢粉什麼的,看著就沒多大區別,更像是捉弄人的東西,和『毒』這個字似乎一點也不沾邊。
但看完症狀介紹後才明白,溫阮才明白,此毒非彼毒,它的毒在於它能引來毒蛇之物,這類毒需下在人貼身之物上,且此藥粉只要一沾上就去不掉,無論你是水洗還是火烤,除非把沾著此藥粉的物件丟掉。
當時溫阮也不信這個邪,按照典籍中的藥方把此毒製出來了,並在帕子上試驗,果然無論怎麼折騰這個帕子,只要它還完好無損,就能輕易找來毒蛇,後來,溫阮製出解藥後灑在帕子上,才算了事。
其實,此種毒的解藥卻很簡單,普通的驅獸粉裡就含有解毒的成分,只是一般人想不到而已。
「這種引蛇藥粉特別,算是毒藥的一種,水洗對它沒用。」溫阮同墨逸辰解釋完,便拿出隨身的驅獸粉,撒了些在陳文宇的荷包上,除去了引蛇藥粉的藥效。
「可以了,藥效已除,以後你就不要擔心蛇再纏著你了。」溫阮拍了拍手上沾著藥粉,但是似乎還是拍不乾淨,小手還是有白白的粉末殘留,有點苦惱。
墨逸辰看到溫阮皺著小眉頭,有些不爽地盯著雙手,於是便從懷中拿出一塊帕子,遞了過去,「擦擦吧。」
溫阮先是一愣,可她剛想接過來,手裡卻被塞進了一塊白手帕,溫阮抬頭一看,溫浩然正一臉溫柔看著她。
「浩然替阮阮謝過世子,只是男女有別,這種貼身之物確實有所不便,阮阮還是用在下的比較妥當。」
墨逸辰握著手帕的手一頓,看了溫浩然一眼,但也沒說什麼,把手帕重新放進了懷中。
溫阮卻沒太在意,只以為是古人保守,講究男女之防也正常,她拿著溫浩然的手帕擦完手,便直接還了回去。
「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好好查查是誰把藥粉撒在你荷包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