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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朕沒有親眼所見，只知道皇后現在全身浮腫，臉色青紫，眼仁發黃，厭食倦怠，太醫皆說，不曾見過這種病症。&rdo;

皇上說完，孫秋盈與方清歌默契對視一眼，心裡已經是有了幾分盤算。

皇上用過午膳便回了，與孫秋盈約好夜裡侍寢，孫秋盈換了衣服準備午睡。

&ldo;你是否也覺得皇后的病有些蹊蹺？&rdo;孫秋盈將隨意抻了袖口，將髮絲放下，仔細梳理。

方清歌接過梳子：&ldo;皇后似乎病了許久，天下怪病多的事，可這麼厲害又棘手連太醫都咬不準的病症，還真是少見。&rdo;

&ldo;你言下之意不是天災，是人禍？&rdo;孫秋盈轉過身來，認真看著方清歌。

&ldo;娘娘覺得宮裡天災多還是人禍多？&rdo;孫秋盈反問。

孫秋盈淺笑中別有深意：&ldo;哪有什麼天災，都是有人為之。&rdo;

&ldo;娘娘可以從賢妃下手。&rdo;

&ldo;你怎麼這麼肯定？&rdo;

&ldo;奴婢也只是猜測，後宮除了皇后，就是她權勢最大，她向來狼子野心，怎麼會甘心為妃，況且現在您復寵，她的地位岌岌可危，只有想盡辦法登上後位。&rdo;

方清歌分析的看似有理，實則因她前世對此事多有了解，奈何手上沒有有力證據，若是找出證據定能給佟嘉月強力一擊。

謀害皇后，這不是隻憑家族勢力就可擺平的。

上夜北風呼嘯，皇上念及天冷，所以不等孫秋盈過來侍寢就先行去了洛雲宮。

待皇上和孫秋盈睡下之後，方清歌這才回了呂苑。

行至路上，雪花洋洋灑灑飄散下來，此時北風也吹停，雪花的宛如暗夜中的精靈，跳躍中隱約有一絲甜味兒。

方清歌駐足，仰望烏暗天空，大片雪花似乎憑白從宮中擠出來的一般。

雪悠悠落下，陪著方清歌孤單的身形同至呂苑

剛踏進門，小奇便提著燈迎上來，難得有些恭敬。

小奇小心提了燈道：&ldo;清歌姑娘，呂掌事他病了。&rdo;

方清歌側目，腳步加緊：&ldo;病了？什麼病？&rdo;

&ldo;不是什麼大病，就是今天早起看掌事臉色不好，沒想到一回來就病下了，掌事說著了風寒。&rdo;小奇不慌不亂，似是已經見怪不怪。

&ldo;有沒有請過大夫來看？&rdo;方清歌問。

&ldo;掌事不讓，&rdo;小奇接著道，&ldo;掌事向來如此，若是風寒著涼只是硬挺，從不請大夫來看。&rdo;

&ldo;這是為何，怎麼能不請大夫，我去看看。&rdo;說著，方清歌大步邁近房間門口，剛想推門進去卻被小奇一把拉住。

第22章 腹肌

&ldo;清歌姑娘，掌事病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rdo;小奇說道。

方清歌側目，以為自己聽錯了：&ldo;有病不喜歡被打擾？這從何說起！&rdo;

方清歌隱約間流露出星點怒意，以為這幫人偷懶，不過轉念一想，這種不正常的行為呂辰居也做的出來。

呂辰居為人疏遠冷漠，好的時候都與他人疏遠，更何況病著這種脆弱時刻……

這習慣和腦迴路也太非人了些……

&ldo;你去休息吧，這裡有我。&rdo;方清歌不顧小奇的阻攔，偏要進去一看究竟。

小奇等的就是這句話，反正該說的已經說到，方清歌非要自己進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