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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又怎麼樣？誰叫你冤枉我？你的喜歡太可怕了，你不要以為每個女孩都會受你威脅的”，蔡曉娟還是擋在了沉默不語程一風的面前，轉頭拖開程一風說道：“一風，不要理他，頂多今天我們關門”。

“他…媽…的，誰敢在一風店裡鬧事，弟兄們跟我來”，離小超市不遠的梁寬福見超市門外有著很多圍觀著，店內傳出爭吵的聲音。梁寬福捲起衣袖氣沖沖的衝了進去，二話不說一把抓起陳小亮一推，推出門外罵道：“你他…媽…的，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在這裡鬧事？”。

陳小亮理直氣壯地答道：“你幹嘛，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

“他…媽…的，打你又怎麼樣？我管你是誰？”，梁寬福不等陳小亮回話，對著他的鼻子就是狠狠的一拳，一把把他推出了小超市的大門。

“啊—！”，陳小亮捂住鼻孔直流的鼻血，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罵道：“好，你等著瞧，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

“你說什麼？”，梁寬福瞪著眼睛惡狠狠的瞪著陳小亮，對著陳小亮就是兩腳，怒道：“信不信我打爛你的狗嘴”。

“哎呀，福哥，警察來了，我們快走”，梁寬福的一名小兄弟一把拉住他說道。

“我呸！”，梁寬福手指著地上的陳小亮威脅道：“你敢對程一風怎麼樣，老子不會放過你的，我們走”。

“站住，你們給我站住”，跑過來的警察一邊追趕著梁寬福等人一邊叫道。

梁寬福等人這不是第一次面對警察的追趕，所以逃離起來乾淨又利索，一下子不見人影了。

“請你們跟我回警察局錄一下口供”，一個長的很年輕的警察對著程一風和蔡曉娟問道。

“事情就是這樣的，還錄什麼口供？”，程一風已經嘗試過了警察局裡的黑暗。

那警察答道：“對不起，我是警察，我就必須對我管轄內的市民負責，這也是我們的職責所在，請跟我回去錄一下口供”。

“職責所在？哼。。哼哼！”，程一風冷冷的擠出這幾個字，嘲笑了起來。

“一風，還是讓我跟他去警察局吧”，蔡曉娟一把拉住程一風說道，她知道程一風一直沒有擺脫五年前在警察局時的陰影。

“哥，怎麼亂糟糟的？剛才怎麼啦？”，程玉鳳一般下晚班回來就會前來小超市幫著哥哥，她做起家務事來有板有眼的，所以對小超市的清潔就不在話下了。

程一風答道：“剛才幾個流氓進來搗亂，整理一下就行了”。

程玉鳳嘆道：“哎，這是什麼社會？哥，你休息一下吧，這裡讓我來就行”。

“吃人的社會”，程一風苦笑著蹲下身子收拾著地上的東西說道：“一起吧”。

程玉鳳擔心的答道：“哥，你可不要和他們去爭辯，大不了我們改另一個地方”。

程一風站了起來很無奈的答道：“到時再說吧”，與陳小亮同窗一年，對他多少有所瞭解，他不會輕易就這麼罷休的了。

蔡曉娟回來了，她說，警察局裡的人說，華英街近來很混亂，他們已經增加了巡邏警察進行管理，程一風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嘲笑道：“哼，警察？只不過掛羊頭賣狗肉，有好處就有份，還不是趁混亂撈錢”。

蔡曉娟拉著程一風的手，勸道：“一風，你不要這樣，我想將來一定會好的”。

程一風答道：“我沒事，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嗯！”，蔡曉娟對著程一風說道：“一風，晚上我還要溫習功課，我要先走了”。

“嗯”。

“哥，你怎麼不送送曉娟姐？這裡有我呢？”，程玉鳳見蔡曉娟走出了超市，推辭著程一風出門，使著顏色鼓勵道：“哥，快去呀？還愣著幹什麼？把握機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