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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手臂上纏了N圈紗布,乾淨的純白色紗布,只是因為他的手已經不見了,所以端頭的部分略略發紅,是血的印子。
“你運氣真好,竟然被晾在那裡這麼多天都沒有死,看來芙蕾隊長果然沒有看錯你。”
“你說誰?”鬼刀又想掙扎著爬起,看到那年輕軍官警告的眼神才最終放棄,“誰把我弄來這兒的?”
“芙蕾隊長啊,要不是她及時砍掉了你那隻爛掉的手臂,你恐怕早就細菌感染,去上帝那裡報道了吧!”
“切,那女人。”她會這麼好心?鬼刀最後還是沒有把後半句話說出口,側了個身,將眼神從那年輕軍官身上移開。
年輕軍官似乎還意猶未盡,坐到鬼刀床邊開始侃侃而談了起來:“你是新來的不知道,芙蕾隊長不止在我們軍營,就算是整個軍隊她可都是出名的。你猜她今年才幾歲,十四歲,哈哈,可怕吧,才十四歲啊,就已經做上了隊長的位子。我聽外面的那些人說,她的本事可不比那幾個上將差,只是年紀小,又是個女的,不受皇室重用罷了。”
“看來你小子好像對那個叫什麼芙蕾的很痴迷啊。”鬼刀嘲笑道。
年輕軍官不自然地移了移眼珠,一張白皙的臉蛋上飄上了幾朵緋雲:“芙蕾隊長是我們軍營的女神,你可別玷汙她的名聲,不然別說我,外面的那些人一個都饒不了你!”
他的這句警告頗為有效,鬼刀笑著點了點腦袋,安撫性地回答了兩句:“知道啦,知道啦。”
年輕軍官一臉滿意地出去了,留下鬼刀一人在床上受著煎熬。這種煎熬不僅是來自肉體的,更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他用力地閉了閉眼睛,一片漆黑的視像中竟然浮現出了昨晚那個女人的眼神。如此清晰而透徹,乾淨的制服,隨意綁在脖子後的髮辮,微卷的亞麻色頭髮,蒼白而冷漠的表情……什麼時候開始,她的那張臉被自己記得那樣清晰了,真是可笑。
鬼刀煩躁地翻了個身,身子的重量壓倒了那條斷掉的手臂,疼得他嗷嗷大叫。
**,我竟然迷上那女人了!等他想明白這點的時候,他簡直恥辱地想要扇自己一個耳光。
恢復了體力和精力的鬼刀開始參加軍營裡的訓練。雖然在一段時間內他的那條斷手依然被同伴們笑話到不行,但他也漸漸習慣了這種友善的譏笑,在軍營這種蛇鼠一窩的地方,鬼刀感到自己是多麼幸運地來到了7…3…1。聽幾個兄弟說他當時和他一同被押運來的流民幾乎都死絕了,因為習慣不了殘酷的軍營生活。而他也在每天不斷重複的枯燥操練中,明白了7…3…1之所以美好的原因。
因為芙蕾的存在。因為有了她,他們這些愚蠢的男人才會努力讓自己表現出自己最滿意的一面給他們的女神;因為有了她,7…3…1才無比的團結,並不會如同別的營隊一樣舉辦那種所謂“屠殺會”的內部比試。
芙蕾不苟言笑,像個木板的木頭人,但是她的存在確實是整個營隊活力的源泉。鬼刀以為,他在軍營裡的生活或許就能一直在這麼默默地仰望著自己心愛的女子中平淡無味地度過。直到不久後的一天,他聽說了一個傳言,那一刻,他突然覺得,自己要擁有這個女子,大概等花上幾千幾萬年的時間。
謠言總是穿得很快,好像一顆扔在乾草堆裡的火星,頃刻間便能燃起燎燎大火。
那是一個關於擁有不死之身,或者說得更準確一點,能夠死而復生的傳言。鬼刀最初聽到這個傳言的時候簡直笑得都要岔氣了,他一邊用手拍著大腿一邊嘲笑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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