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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訴我,我二哥身上的毒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溫柔仗著自己藏在被裡,看不見表情,便故作誠懇的緩緩道,“白文謙是天賦異稟,對我們妖精都有吸引。有些妖精想害他,我們就守著他,捱得近些有助我們練功!這城裡的妖精除了我倆還有好多,只你不知道罷了。”邊說,邊想,邊暗暗誇讚自己的聰慧機敏。
“你是說我二哥吸引了十八年妖精,今年才被人下了手?”白雋兒眉頭一挑,話音帶著冷峻,驚得溫柔在被中一震“我二哥一中毒,就趕上你們就來了醴陽城?這可太巧了。”
“可,可不是,”溫柔恨不得把自己的腦汁並膽汁一起絞了,“我們也是收到了訊息,才來的。那個……綢緞莊的老闆,叫什麼……”
“舒老闆。”
“對!就是他!什麼舒老闆,是鼠,耗子啊!一家全是耗子!你看你哥哥一出事,他們就全跑了。那,那就是給我們通風報信去了!”
綢緞莊舒老闆全家並管家和幾個老裁縫全都有一副大板牙。這邏輯太嚴密,白雋兒一時被說動了,半信半疑。
“啊,那個,最近城裡有人被害死的事兒可不是我們乾的,溫渥還特地讓我在你家裡守著。”溫柔突然又想起這一出,趕緊補充道。
“你們兩個會不會害人?”
被子拱起活左右搖擺的一團,是藏在裡面的溫柔大力搖頭,搖的她自己都有些暈眩了。
白雋兒掀起被子,就見一條青翠欲滴的蛇在暈暈乎乎的搖頭,她伸出手試探的摸了摸蛇的頭,不太糟,就笑了。
聽完了溫柔口供裡的蛇精故事,我們再來講一講蟒精。
女蟒王苡本沒有名字,只是山中一條修行三千年的巨蟒,一日她下山覓食遇著了個瘋瘋癲癲的道士見她便打,幾番過招之下,道士和女蟒兩敗俱傷。
女蟒傷的太重,只剩下一百年的壽命,於是便乾脆出山去四處遊玩,在青山綠水別有洞天處遇到了稱霸一山的男蟒。
男蟒對清麗端莊,又有絲說不清道不明柔弱的她一見傾心,便展開百般攻勢來追求。
女蟒見對方黑髮紅眼,長眉入鬢又意氣風發的英俊帝王相,念著人生苦短需及時行樂,便也答應了。
兩蟒在好山好水間一起過了三十年。起初男蟒為了討好,甜言蜜語百般殷勤,女蟒也見招拆招,日子過的像是端架子。
時間一久本性就難免暴露,兩蟒偶爾開始爭執、吵架,甚至拿捏分寸的武鬥一場。幾番爭執到最後,女蟒不僅沒有厭煩,反倒是越來越喜歡自己的丈夫,也正是如此,女蟒第一次對自己的餘壽感到悲傷。
終於一天,女蟒告訴男蟒自己其實只能再活幾十年,現在兩條路,要麼二蟒及時行樂,要麼男蟒另尋伴侶,無論男蟒選擇哪條,她都不會怨恨。
男蟒選了第三條路,他拉著女蟒下山,化名王葚王苡,遍訪世間靈醫和得道高人,低頭俯身求他們救自己妻子的命。
白文謙又一次和金小姐見了面,不同以往,這一次是金小姐主動約他在金家一聚。白家上下人等一臉喜悅,彷彿明天白文謙就能佩上紅花騎上大馬,娶個美嬌娘回來。
金小姐的父親金員外也是醴陽城裡數得上的人物,素來和白家交好,國喪剛過也曾託人探過白家的口風。員外心裡雖更看好白家長子,但比起未來一家之主白品言的高門坎,白文謙也是個令人滿意的女婿候選人。
白金兩家聯姻無疑是醴陽城的強強聯合,退而求其次也穩賺不虧。
白老爺、白品言,甚至白文謙本人似乎也是同樣的想法。
這次任務式的到訪,白文謙得到了金員外的熱情招待,金家的上下人等也是把他當作準姑爺青眼相看。一進門白文謙就籠罩在各式目光中,隱約還能瞅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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