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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自語一樣的停下。

突然，他把菸蒂猛然按向掌心，一股青煙升起，他皺著眉頭看著燒出一個紅色圓點的手心，沒有半點痛感的拔出一個高音：「他媽的……說這些矯情……」

楊滄海右眼的光穿透煙霧，隱隱閃了一下。

「柳桑田，現在就躺在醫院裡，我告訴你，我們安排了最好的婦產醫生。我們也安排了特警察在保護她。楊子權、楊子安，已經被我們監視居住，也就是說，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控制之內。

只要肯交出帳本，我可以……」

楊滄海右眼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眼裡有渴望。

「我沒有那許可權讓你跟她見面。」張龍說。

楊滄海眼中透出一絲瞭然的失落。

「但，我能向你透露一點她的情況。」

張龍狡猾的拿捏著說話的節奏。

他又安慰的說：「雖然我很想這麼做，但那隻能在心裡想想。」

「我楊滄海是馬上要定罪的重犯。我要見她，你的許可權是辦不到的。」楊滄海並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相反有一種早就成竹在胸的淡定。

的確，要讓他出臨去探視柳桑田，光走程式就得費勁。

楊滄海說完這句，視線垂下，像入定的老僧與高手對弈一般，注視棋局變化，陷入了沉思。

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

張龍看了楊滄海一眼，起身，走出了門外。

「餵？」

「老張，生不下來，她說要等她丈夫來簽字。」

「她丈夫來不了。」

「為什麼？」

「她的丈夫是個嫌疑犯，已經被關了。」

聽到這句，楊滄海心頭一震，手指驟然縮排掌心，重重的往椅上一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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