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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望著還有一層樓嘆了口氣。大概又產生了大量乳酸,吃個飯還這麼講究,一樓其實就挺好的呀。
周懷景離得她很近,自是聽到那一聲低微的嘆氣聲,低下頭很溫和的說道:“下回我們換家一進門就可以吃的。”
丁苒從旁邊只能看到周懷景俊朗的側臉,依然是淡淡的疏離感。不知是否因為從手掌源源不斷傳來的熱量刺激了她的視神經,她隱約還在周懷景的側臉裡看到了溫柔。那種會讓人誤會的溫柔。
“下回我換雙鞋。”
丁苒答完就後悔了,許諾出去的“下回”很危險。
周懷景並沒有扣這樣的字眼,笑著答:“鞋子很適合你,不合適的是路,換條道走,一切都解決了。”
那我覺得我跟你不合適呢?那就忍著。丁苒猜如果問出這樣話,周某人會這樣答。
老字號茶餐廳雖然硬體設施老了點,吃食卻遠近聞名,在保證是原滋原味港式餐品基礎上,又拔高要求把每一樣東西都做得外觀精緻可人。當然這麼一番折騰價格自然不菲,不過依然有大批人慕名而來。丁苒在上大學第一年過生日的時候,請全宿舍過來吃過早茶,後來因為每次來都要排很久隊就作罷了。
兩人入座後經理問:“老樣子給您上菜?”
周懷景沒即刻應允,轉而問丁苒:“你有什麼忌口?”在看到她搖頭後,他才對著經理點了點頭。
菜上齊後,周懷景給丁苒佈菜,很順手自然,沒有絲毫的突兀。兩人又在沉默中開始和結束了一頓早茶,像是彼此都習慣了這樣的氣氛,安靜和諧。
兩人雖沒有交談,丁苒卻還是注意到周懷景吃得不多,比起上回兩人的“下午茶”,現在這頓早茶他的胃口差得多。早餐決定一天的質量,這樣的馬馬虎虎只有兩個原因:一是食物不合口,二是食者進食*不強烈。周懷景是這家的老顧客,前者排除,那就是後者。
丁苒在兩人準備離開時,用醫生問病人的語調那樣詢問了周懷景:“你是不是身體不適?”
病人扯扯嘴角答道:“昨天晚上沒睡好。”頓了下又說:“不會影響到今天約會,放心。”
醫生聽完一臉苦笑,“沒事就好。”不過也幸好某人的臉色在一頓早餐後恢復了很多。
算是一頓愉快的早茶,忽略掉某人上樓的累死累活,下樓的搖搖欲墜。下樓時周懷景又挽著丁苒一步一步的走下去,丁苒腳剛一碰到一樓的地板就像觸電般撤回了自己的手。周懷景的手臂還是彎著的姿勢,眼底無波地睥了丁苒一眼,然後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收回了自己手臂。
丁苒沒想解釋,對著他笑了笑,說,“謝謝你,我們接下來去幹什麼?”
“看花看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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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苒看著車離市中心越來越遠,漸漸開到臨近d市底下一個縣的郊區,開始有點不安。如果現在有人來拷問她,說出些關於周懷景私事五件,不然就滅口,那她必死無疑。她知道的只是名字、工作、家裡父母工作僅此而已。還有,跟他吃了三頓飯,知道他的大概飲食習慣,口味清淡,不嗜重口。
思及此,丁苒竟然有點手心潮溼。
好在她沒有擔心太久,周懷景開始減速,車緩緩停在了一個小院門口。院子很古樸,大門大敞,像似仿古,還是紅門大環銅鎖,高門檻。越過門檻就看見庭院裡栽的幾棵杏樹,這個時節杏樹已經花落,為結杏子準備著了。丁苒想到了杏林的典故,在古代醫學中,杏林象徵著醫術精湛的中醫。
穿過庭院,進入正廳就看見有兩位年輕人正在研究《瀕湖脈訣》。因為對長脈有不同的感受,兩人擼著袖子,對著手腕上的寸關尺比劃著,絲毫沒察覺有外人進來了。丁苒望著這一幅畫面,內心有些羨慕,大概真正做學問的人就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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