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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燈,欺身而來。他低聲道:“晚歌,我要你。我也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黑暗中,晚歌輕輕環住他的腰,應聲道:“好。”
景青山笑道:“晚歌,你確定你沒喝醉,你知道我要什麼嗎?”
晚歌點頭道:“我沒醉,我很清楚。擁有彼此,也斷了彼此的後路。天堂地獄,這場人世遊我陪你走一遭。”黑暗中又是一聲布帛撕裂,那條只剩一半的長裙讓景青山撕了乾脆。
衣衫褪盡,這便是他曾經說過的‘坦誠相對’,晚歌不禁輕輕笑了,原來一切早有註定。窗外星月正好,雲淡風輕,屋內一片旖旎。
她疼得落淚,他吻去輕聲道:“晚歌,我愛你。”
在他意亂情迷之時,晚歌忽然輕聲問道:“景青山,我是誰?”
他埋頭在她頸間,那帶著淡香的體溫,讓他輕輕一笑:“晚歌,慕晚歌。”他拉過她戴著戒指的手,輕輕一吻,“是我的景太太。”
幾番*後,夜涼如水,兩人沉沉睡去……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兩人都安靜地睡著。景青山醒來時,天陰了下去。他爬下床沒有叫醒晚歌,悄悄關上門留了一張紙條便去了帥府。
晚歌渾身痠痛中醒來,身邊已經沒有了景青山的溫度。忽見桌上一張留言,上面寫著:我先去處理些事,晚點回來。
晚歌起身燒了水,望著床單上的落紅,昨晚的一切就像是一個夢。夢醒時,他不身邊。換下了床單,她抱著那床單坐在床邊發呆,直到燒開的水頂開蓋子溢了出來。
泡了個澡出來,剛準備洗床單,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慕姐姐,我是玲玲。”晚歌納悶,這大中午應該是酒樓客人最多的時候,鍾玲玲怎麼有空來,而且聽她的聲音似乎還很著急。
鍾玲玲提著一個大袋子急匆匆地拉著晚歌進房,喘著粗氣道:“不好了不好了,歐陽家逼婚了!”
晚歌心頭一頓:“你說什麼?逼婚?誰逼婚?”
鍾玲玲咽咽口水道:“先別說這麼多,你趕緊把這身婚紗換上!”
晚歌懵懵懂懂地任由鍾玲玲把她弄得暈乎乎的,等她一聲拍掌道:“好了,你看看滿意嗎?”鏡中的自己一身白紗拖地,盤起的髮髻上披著頭紗,她幾乎有些不相信這是她自己。
“不是玲玲……你給我弄這一身做什麼?不是說逼婚嗎?到底怎麼回事?”晚歌的心思全然不在這,腦子裡只記得鍾玲玲的那一句話,搞得晚歌提心吊膽的。
鍾玲玲皺皺眉頭道:“來不及了,邊走邊說。”說著,拉上晚歌急急出了門。巷口一輛熟悉的車停在那,司機她見過。開了車門鍾玲玲幾乎是把晚歌往裡塞,關上門立馬急道:“小張哥,快點!”
汽車疾馳在馬路上,鍾玲玲這才喘了口氣道:“今天歐陽家逼婚了,少帥已經被綁去了教堂。現在已經是兩點半了,婚禮儀式在三點開始,我們必須在三點之前趕到教堂。而且還得是在歐陽小姐到達之前,先跟少帥在教父的見證下完成婚禮儀式。”
晚歌這才有些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我們……我和他就這樣結婚了?可是這樣……算不算是我橫刀奪愛?我們,是不是不會被人祝福?”
鍾玲玲道:“情情愛愛這東西,只要兩情相悅就沒有對錯。再說了,這是歐陽家逼婚,又不是少帥想娶她。我們這一出,只不過是李代桃僵、暗度陳倉!誰說沒人祝福的?不是還有天主為你見證嗎?不是還有神父祝福嗎?不是還有我祝福嗎?這難道都不算嗎?”
晚歌微微一笑,鼻子有些發酸。鍾玲玲說得對,就算沒人祝福,沒有確定的以後,可自己早就踏上了這條路……
☆、第七十六章 弱水三千一瓢飲
車停在白色的教堂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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