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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對犯人也沒有什麼重大好處。我試著再次調查相關人士的不在場證明了,但是找不到有人留下這種跡象。”
“唯一有可能的是當天身在名古屋的末永。”
“唉,話是沒錯,不過話說回來,末永有不在場證明,完美到可恨。我也打算和證人見面,但案情大概不可能翻盤吧。”
“可是佐山先生之所以要求去名古屋一趟,果然還是因為在懷疑末永先生吧?你好像也尋求愛知縣警力協助,不是嗎?”
“不用想那麼多。因為堅持屍體接力說的情況下,如果用消去法,已經只剩下那個男人了。所以視情況而定,說不定得捨棄接力說。但是末永那一天剛好在名古屋,真是令人不爽。再說,我昨天和那個男人見了面,感覺到什麼不能疏忽大意的事。不過話是這麼說,這次我只是利用你的出差之便。”
新堂的出差是造訪仁科直樹的老家,直樹到十五歲之前,住在母親位於豐橋的老家。
“不過話說回來,那件藍色毛毯真是帥呆了。那讓署長也沒辦法完全否定接力說。”
“是啊,那是超乎意料之外的收穫。”
昨天晚上鑑識課提出了新的報告。報告內容指出,從仁科直樹身上穿的西裝外套,發現了幾根藍色羊毛纖維。橋本的轎車後車廂早已出現一樣的羊毛纖維。於是包在藍色毛毯中的屍體,替犯人用橋本的車搬運屍體這件事背了書。谷口之所以不情不願地同意這次的出差,也是因為這個緣故。到了名古屋,首先前往位於名古屋車站旁的中村警察署,向署長打完招呼後,見了名叫宮田的刑警。個頭矮小、面容和善的宮田,是針對佐山委託的事調查的人。
“關於租車一事,我調查了名古屋車站附近的租車公司,都沒有出現名叫末永拓也的客人。”宮田口齒清晰地說。
“果然是這樣啊。”佐山點點頭,“你替我調查那七個人了嗎?”
“調查好了。這並不是什麼費事的工作。我只有問他們本人,這樣可以嗎?”
“嗯,可以。”佐山說:“那,怎麼樣?”
“七個人當中,有六個人有車。有兩臺豐田的MARK II、Carinaed……嗯,都是好車。總之六個人都否認。命案當天晚上,他們好像都沒有將車借人。”
“這樣啊……哎呀,勞煩你了。”佐山低頭致謝。
一離開中村署,新堂馬上問佐山:“那七個人是誰?”
“末永拓也高中和大學的同學,我要來畢業生名單,從中只列出現在住在名古屋的人。”
“哈哈,你認為末永說不定會和以前的死黨借車啊。”
“嗯。將屍體運到厚木,必須再回名古屋。這麼一來,無論如何都得在名古屋調車。”
“他好像沒有租車喔?”
“看來是這樣,不過我本來就覺得犯人不可能租車。”
這次的犯人不可能故意選擇留下證據的交通工具。
“不可能在東京調車,出差那一天開那臺車到名古屋嗎?”新堂問道。
“但是他早上卻和合作業者的東京營業處的人在一起,他肯定是搭新幹線。”
“那事先將車開到名古屋怎麼樣?”
“誰會將車借他那麼久?”
“開自己的車怎麼樣?末永有車吧?”
“有啊。他開MARK II這款車,兩人座,後車廂很窄,頂多只能放高爾夫球袋。”
新堂“呼”地舒了一口氣,做出舉手投降的動作。
兩人接著前往名古屋中央旅館,找來櫃檯人員,確認當天末永的住宿情形。旅館方面的紀錄和末永的供述沒有矛盾,甚至清楚地記載了末永要求櫃檯早上七點叫他起床。
“這是當然的。”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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