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襟,燭光下胸膛一片雪白,只肩頭有四枚蛇牙留下的小血洞。嘁!果然像個女人。輕輕震動手中乾果,一股黑色粉末撲簌簌撒在傷口上。
等粉末撒勻又取來一塊乾淨布巾用力按壓片刻,再繫上布帶包緊扎嚴。
“止血的。你別亂動,有三五天就好了。”
沈聿楓迷惑:“我中了穆子規的迷藥,他沒能帶我出去麼?現在他人在哪裡?”
“走了。”
“活著走了還是死掉走了?”
十五抬著眉毛:“你是我見過最酸、最喜歡胡思亂想的劍客。”
沈聿楓冷笑:“落在你們璇璣營的人手裡死了反而到好些。生不如死?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手段麼?”
十五彎下腰,逼著人不得不和他對視,“你,記住,璇璣營的人只殺十惡不赦之徒,你,或者你的老窩夕醉樓,都還沒這個資格。”
入夜。
回到自己房間的十五整理了一下他的東西。帶過來的傷藥和毒藥都不多了……
忽聽院中有極輕微的聲響,立刻吹熄了燭火隱在牆邊邊,微微掀起一扇繃著紗的窗,仔細觀察,發現院中有一隻小布包。
悄然潛出來到布包旁,藉著月色一看,十五笑了。
小包中央,打著璇璣營的人再熟悉不過的花結。
撿回來,重新點燃燭火,展開。
慣常給暗器淬毒用的藥水,治療刀傷的金瘡藥,還有一應璇璣營刺客專用的小玩意兒……
伍伯。
十五忽然覺得很溫暖。
22、第二十二章
在穆子規離開王府三日後,清晨,十五照例洗漱了與侍衛們同去吃早點。
每日此時是蒲紹最忙碌的時候。
與值夜的交接,收回夜間腰牌發放日行腰牌,桌上攤開一個小本,本子上有幾月幾號誰誰當值的字樣,末尾有留白處簽名。
十五默默拿過一枚芝麻燒餅咬了一口,外殼很酥,裡頭又軟又香。端起碗吸溜著喝粥,夾一筷子香油拌的小青菜。
不得不承認,慶南王府的吃食比璇璣營強上許多。抬眼瞄了瞄蒲紹,雖然這傢伙楞是楞了些,但幹活兒嚴謹,一板一眼,這是個優點。
正巧蒲紹也看過來,兩人目光相遇,侍衛頭子飛快的挪開視線,低頭。過了一會兒,磨磨蹭蹭的捱過來,“啪啦”一聲,拍了把長劍在桌上。
“這是配的兵器,還有你的腰牌。”
按說早就應該發下來的,但蒲紹一直忌諱著他的身份。雖然王爺說過“既來之則安之”,可作為侍衛頭領,他還有諸多顧忌。
在王府,沒有腰牌就不能隨意進出,即便門房認識你家上下三輩兒,不掏牌子也不給你放行。這,是蒲紹引以為傲的嚴謹制度。
“哦。”十五把腰牌收了,兵器卻不動,“我不擅長使劍,給我也沒用。”
“這是……統一配的。”
“唔,好吧。”
奇的是他劍也收了,腰牌也掛上了,蒲紹還在旁邊期期艾艾的不走。十五翻給他看一對兒眼白:“還要幹嘛?”眼角一溜,看見旁邊好幾個衝蒲紹擠眼睛的。
侍衛們一看十五瞄過來,紛紛用咬燒餅,喝粥,乾咳掩飾。
“有什麼話痛快點說!”這人怎麼也犯上矯情了?莫不是被沈聿楓帶壞了?
蒲紹憋紅了臉,還是不說話,嘴唇子抿的緊緊的,站在一旁也不走,也不坐,果然像個樁子。
最後那個經常與十五同組巡夜的阿海實在等不得了,扯著脖子喊了一句:“我們打賭你稱手的兵器是哪樣?”
十五放下手裡的早點,雙臂環胸:“刀,我來時佩的那種。”
阿海擺手:“不是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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