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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是怕黑,只是這一切都讓他想起了那個叫蕭南雄的人,在傑克恩去世之後,自己便對暗處有了應激障礙,而被蕭南雄接回去的自己,他選擇了暴力。
蕭南雄將自己關進不足十米且不見一絲光的屋子裡,一關就是兩個月,不論中途怎麼求饒,怎麼哭喊,甚至是發瘋,都絲毫不能引起蕭南雄的注意。?
第32章 好戲上演
最後神經恍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是怎麼渡過這兩個月的他自己本人都不知道,不過清楚地是,出來之後,光是眼睛的恢復就用了塊三個月時間。
現在,同樣的情況再次上演,楚逸腦子只剩下蕭南雄那個畜生。他死死的攥著拳,將腦袋不斷的磕在地上讓自己保持清醒。
蕭南雄,楚逸閉著眼睛,牙關緊咬著叫著蕭南雄的名字,他撞得力度大了些,額頭上裝出來的淤青都開始滲血,他要讓自己快速適應這個環境,現在這種不自覺的精神波動,無疑是把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在敵人面前。
楚逸摸索著,將自己靠在牆面上,後背的冷汗吸著衣服,身上黏糊糊的,呼吸聲在這黑暗的房間裡刺耳極了,他很不喜歡現在的自己,簡直就跟被等著宰殺的羊一樣。
長時間的攥緊拳頭,手指都開始有些麻木和無力,楚逸吞下去一大口空氣,脖子上的青筋聳動著,逼迫著讓自己冷靜下來,在同樣的動作重複了好幾次之後,之前那刺耳的呼吸聲終於是安靜下來,楚逸將粘在額前的髮絲撥起撩至腦後,腦袋仰著。
他不知道在這裡要被關多久,不過這裡總比外面能好一點,這些天有些累的過頭,神經剛一放鬆,腦袋裡的睏意便湧了上來,睡意中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作為獵物的他也不會那麼快的被放過。
門外,機器『滴』的響了一聲,楚逸神經微微跳動了一下,將睜開的眼睛重新閉上,雙手垂在身側。
「晚上好。」戲謔的聲音從黑暗中響起,柏硯寒走到楚逸身前,蹲下身,將拇指放在對方眼下輕輕撫摸著,像是在安慰一樣。
「你知道不聽話的小狗下場會是什麼樣嗎?」柏硯寒柔聲說著:「別人都說打一頓就好,可是我不喜歡這樣。」
柏硯寒頓了頓,將手挪開,用另一隻手慢慢撩動著身下人的身體:「我喜歡一遍又一遍的折磨他,直到他聽話為止。」
楚逸能感覺到柏硯寒的手,很冰。
「你覺得呢?」
楚逸有些嫌棄的躲開柏硯寒的手,將視線低了下去:「就用你這骯髒的手段?」他抬起眉,盯著柏硯寒,他現在動不了,無非就是柏硯寒用資訊素壓制著。
柏硯寒看著眼前這張臉,莫名的覺得有些有趣,他將資訊素收了回去,露出笑臉:「現在說話到是硬氣了不少,想起來前幾天你還是一副求饒的表情。」
楚逸鼻子嗤了一聲:「眼睛有病就去治。」
『咚』的一聲,楚逸被撞出悶聲,柏硯寒捏著楚逸的臉將人抵在牆上,緊接著並沒有想像中將自己壓倒的資訊素,而是一種更加羞恥的方式。
雙腿被柏硯寒膝蓋抵著,上下前後怎麼挪動都不是,沒有強迫麻痺的感官的資訊素,現在的觸碰更加明顯,耳邊嗡嗡了兩聲,房間四周的燈光被猛地開啟,強光刺到眼睛,細長的眼睫輕抖了幾下。
聽著耳邊衣服摩擦的聲音,他能想像到接下來會是一個極其漫長的過程,他管不了那麼多,他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些無用的事情上。
楚逸皺著眉睜開眼睛,伸手一把將柏硯寒扯到自己眼前,他瞪著他:「柏硯寒,你不覺得你自己現在很可笑嗎?」
說完,不留給對方任何思考空間,一個佔據周身空氣的吻便落在了柏硯寒的唇上,楚逸閉著眼睛,鼻息間的熱氣不斷升高著兩人之間的溫度,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