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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話的同時，有成片道則共鳴，引動天道！而這一番話，也是彷彿被天道所認可了一般。

轟！

無盡虛空中，有秩序神鏈浮現，密密麻麻交織在一起，與此同時，一塊無比無比古老甚至是破舊，看上去非金非木、材質特殊的令牌，從天而降。

嗡……

令牌墜落，化作流光朝齊紫·凡而來，速度奇快！

但，落入其手中時，卻又極為『溫和』。

「這便是第一序列的令牌麼？」

齊紫·凡、齊紫霄，以及身旁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湊了過來，令牌不過鴨蛋大小，呈現橢圓形，周遭有繁雜的道紋與圖案。

正反兩面，都有古字。

正面為『一』字。

背面則為『序列』二字。

除此之外，倒是看不出什麼異常了，似乎就是一個材質特殊的普通令牌，沒有任何威能。

非但沒有威能，甚至都不怎麼好看，還很『破舊』。

但……

齊紫·凡還是很快從其上發現了不同尋常的斑駁痕跡。

不少暗紅色斑痕附著在令牌之上，若是不仔細看，只會以為是材質本身的色澤。

可仔細去看時，卻能看出，並非如此。

「這玩意兒……」

他把玩了片刻，扔給『化身』，並低語道：「可有些不詳啊。」

齊紫霄同樣看出端倪，默默不語，把玩後，又還給了齊紫·凡。

「散了吧。」

莫道臨的聲音傳遍整個紫府，弟子們在震驚與感慨中逐漸散去，而他則與其餘長老一同朝齊紫·凡而來。

丹胖子、神運算元等人連退到一旁，不敢靠的太近。

蘇沐雪見狀，卻是笑道：「不用太過拘禁，也並非是什麼大秘密，總有一天，你們也會經歷這些，早些知道並無壞處。」

可以聽？

他們又眼巴巴看向莫道臨……

蘇沐雪也是大佬沒錯，但總歸是沒有聖主說話管用的。

「想聽……」

「便聽吧。」

莫道臨也隨之開口，丹胖子幾人當即露出尷尬笑容，而後湊到附近。

在老一輩之人看來，這的確並非見不得人的秘密。

畢竟……他們這些『老傢伙』都知道，不是麼？

而第一序列十萬年一次，下一次再戰時，已經是十萬年後。

到那時，自己這一批的人還在不在？真說不好，而那時候，身為長老、聖主的人，不就是眼前這些『小屁孩兒』麼？

雖然修仙之途是漫漫長路，誰也說不準未來會發生什麼，絕世天驕也可能早夭，但就眼前這些人，總不能全部早夭了吧？

這些可都是好苗子啊

將來總會有一番作為的，告訴他們，也無不可。

……

「這便是第一序列令牌。」

按照慣例，莫道臨說話太慢，蘇沐雪直接『搶答』：「上奏於天，天道共鳴，降下令牌，你也接了，便代表此事無法反悔。」

「時間一到，你便會被傳送到萬界深淵中，誰也無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到那時，便只能靠你自己了，我們雖然多活了十萬餘歲，卻也無法給你多少建議。」

蘇沐雪有些感慨，同時略顯無奈。

莫道臨更顯落寞。

每到這種時候，為人師長的，就會感覺很不得勁。

簡單來說，就比如自己的學生，而且是最看好的學生，要去參加高考了。

可是臨近高考，自己卻啥也教不了。

別說什麼劃重點了，就連怎麼考，是個啥流程、考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