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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以是可以,但是,怎麼突然要休學呀?燦燦,你是不是因為昨天……」嶽擎的聲音低下來,好言勸著,「燦燦,昨天的事是讓你受委屈了。你要是想休息一陣子,那我就去幫你辦。」
這還是拿她當小孩看呢,嶽大哥常年在國外,對她的瞭解實在太落後,時燦隨口解釋:「嶽大哥,那事兒都過去了,我不在意。只是我最近可能會有些忙,總跟學校請假也不好意思,乾脆先辦個休學,這學期沒什麼課,不會落下太多的。」
她把話說得模稜兩可,嶽擎就忍不住往時燦此刻的身份上想,估計是是重要的事,趕緊答應下來:「燦燦,這事兒你放心吧,我一會就託人幫你辦。我今天下午就走了,你有什麼困難就找我家真真,他要是辦不了,就直接給大哥打電話。」
「我知道了,謝謝嶽大哥。」
掛了電話,時燦走到殷棲寒的房間門口,手指還沒搭在門把手上,想了想又放下了。
她轉身去敲張遠航的房門。
張遠航立刻出來,略顯侷促的和時燦揮了揮手,過了一晚上,他已經給時燦找好了定位:「大人,早啊。」
時燦隨意一點頭,指指對面:「坐。」
她不喜歡鋪墊,開門見山的將張永康事件的各種疑點與張遠航說了,最後,她說道:「你爸爸不是劊子手,他是被人害死的,這件事情真相查明之後,我會儘可能想辦法給他補償。」
在世人眼中,是張永康害死了一車人,但真相其實是——如果時嵐沒有坐他的車,張永康本不該死的。
張遠航的手一直在發抖,他剛成為鬼,人性還在,被突如其來的訊息衝擊到說不出話。
他似乎想哭,但鬼魂沒有眼淚,哭不出來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大人你別這樣說,別這樣說……你能告訴我這些,我已經很感激了……如果不是你,我怎麼能知道我爸死的這麼冤枉……」
他平復了一會,神色很激動:「大人,你看我有什麼能做的,你就儘管吩咐。」
時燦看他渾身發抖,心情起伏太大,先換了個事問:「你冷靜冷靜,我先問你,昨天攻擊你的影子靈長什麼樣子你還有印象嗎?」
完了,這第一件事好像就辦的不太漂亮,張遠航努力回想:「他穿一身黑斗篷,臉全都被罩住了,就露個下巴,長相肯定是不知道了……沒準見到他那下巴我能認識。挺瘦,挺白,手挺長,力氣特別大,身上有煙味兒,我感覺應該是個男的。」
這個形容資訊量不算大,時燦略有失望,不過本來也沒有期待張遠航能給一個詳細的答案,她點點頭:「我知道了,沒關係,影子靈不著急,我們可以慢慢查。」
頓了頓,她說:「現在還是以查你爸爸張永康的事情為主,我們一會列一張單子,把當年診斷你爸爸抑鬱症的醫院、醫生、調監控的人等等一切可能偽造假資訊的人列出來。」
為了方便,時燦回家提了輛車,給殷棲寒拿了一大堆養魂藥劑。
聽張遠航的指引,時燦一路開到了第七人民醫院。張遠航本來就是個學習腦,這件事又稱得上刻骨銘心,他不僅把醫院醫生等具體相關人員記得清清楚楚,甚至當年他從家裡翻出來的那些就診資訊記錄還背得住。
路上時燦抽空給她堂叔打了個電話,她堂叔是市局副局,有人開路好辦事。
時燦在停車場一個隱蔽的位置停好車,想了想交代殷棲寒和張遠航:「你們兩個別下車,先在車裡等我訊息。」
張遠航聽話的點頭,他現在這身份,醫院這地方,怎麼看他都不合適進。
殷棲寒就沒他那麼乖:「燦燦,我和你一起吧,我感覺這地方有點不對。」
時燦目視前方沉思,殷棲寒兀自說下去:「陰氣森森,就算是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