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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鷗猶豫了, 瞟了一眼書, 期期艾艾的說:「我都看完了。」
「我要你背。」蘇況陰陽怪氣的說。
「可是我看完了啊。」白鷗眨著眼睛看向他,那副模樣和以前沒有任何區別。
紀輔狐疑的看了他們一會,不知道他們玩什麼把戲,明明白鷗都好了,怎麼還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樣,好像永遠長不大似的。
蘇況哼了兩聲, 沒有懟白鷗,反過頭來把紀輔罵得狗血淋頭。
紀輔拍拍白鷗的肩膀,「走,哥哥帶你出去吃冰淇淋。」
紀輔在超市給白鷗買了兩個冰淇淋。
白鷗吃了兩口,說:「沈延走了。」
紀輔本來想套個近乎在問沈延的事, 沒想到被白鷗一口堵了回來,神情變得正常了許多,彷彿剛剛在蘇況身邊撒嬌都是錯覺。
「那……走哪裡了?」
「香港啊。」白鷗很快解決了一個冰淇淋,「蘇況給他介紹了一個醫生看病,他就過去了。」
紀輔大驚,「他生什麼病了?」
「他沒病啊,他妹妹有。」白鷗嘲諷的看了一眼紀輔,然後又問:「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我……」紀輔垂著眼睛。
那倒是,以前光顧著爽,沒有了解過沈延一星半點,現在想起來反而懊悔。
「行吧,還吃嗎?」紀輔嘆口氣,「不吃就回去了。」
「不吃了。」白鷗擦擦手,「吃多了拉肚子,蘇況又要罵我了。」
「蘇況什麼時候罵過你?」紀輔覺得好玩,故意逗他。
白鷗忽地抬頭,氣勢洶洶的模仿蘇況的語氣說:「我叫你別吃你就吃,你是不是反了天不聽我話了!」
紀輔乾笑兩聲,「你還挺厲害,學的挺像回事。」
送白鷗回去,紀輔沒有立即回去,反而和蘇況說起話來,語氣充滿對白鷗的擔憂。
蘇況知道紀輔想說什麼,解釋說:「他做了這麼久的小孩子,我不能一夜之間叫他就變過來,我有大把時間陪著他。」
「可是……他在外面很正常,沒有……」紀輔不知道怎麼組織語言。
「嗯,你說的我都明白。」蘇況對著樓上喊白鷗的名字。
白鷗砰砰跑下來問:「蘇況,你又叫我幹什麼?」
「我問你,你在我面前老撒嬌幹嘛?」蘇況直接問。
白鷗沒想到他會直接問這個,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明白蘇況是多麼嚴格的人,教育方式永遠有效直接,想要達到什麼目的,從不會失敗。
就是這樣,白鷗才會在他的照料下漸漸好起來。
蘇況輕輕的咳嗽聲,「問你呢,幹嘛不說話。」
白鷗慌張起來,臉漲得通紅,乾巴巴的說:「我沒有撒嬌啊。」
蘇況:「你有。」
「那……那……」
「那什麼啊?」
白鷗受不了,嘟囔:「還不是因為我喜歡你啊,要不是喜歡你,我也不和你撒嬌啊。」
蘇況心裡激動,衝著白鷗招招手。
白鷗湊過去,蘇況攬住他的腰吻了他的面頰,因為在紀輔面前,白鷗還有點不好意思,撓撓頭說:「蘇況,有人。」
紀輔啪得站起來,「你們倆繼續繼續,我回家。」
——
紀輔託香港的朋友打聽了下沈延的情況,一切都正常。
可是紀輔聽見正常這幾個字的時候怔了下,發現自己瘋了一樣在追尋關於沈延的情況,他趕緊掛掉了電話,充耳不聞關於沈延的一切事情,甚至把自己關在畫室好幾天才出來。
成年人談感情確實疲憊,消沉了幾天以後,紀輔又被家裡的電話敲打要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