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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沒錯。&rdo;

喝了兩口酒，凱茨又說：&ldo;吉爾說你特熱情，有幹勁、工作起來不要命。&rdo;

&ldo;沒那麼誇張。我只是不回家罷了。因為實際上家裡也沒什麼事可做。&rdo;

&ldo;我猜。&rdo;凱茨抿了一口酒說，&ldo;你離婚很長時間了，是不是傑克？&rdo;

&ldo;九個月。我九個月前失去了她。這也是我調到這邊工作的原因，我也對槍枝與毒品、騎著山地車襲擊行人的小孩這類案子有些厭倦了。&rdo;

&ldo;這兒也有不少毒品案。&rdo;

&ldo;比不上曼徹斯特，凱茨。那是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不是我對付不了，而是我不想被它所改變。你以火為武器與火搏鬥，這會改變你自己。你每天全副武裝，開車各處巡視，你的生活態度就會變，有一天這一切好像變成了一場戰爭。這是不對的。&rdo;

&ldo;什麼是不對的？&rdo;

&ldo;想跟人對抗。你好像希望有些無賴會互相扭打生事，或者他們會給你的巡邏車上潑點什麼，這樣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痛揍他們一頓，讓他們知道法律無情。事情就像是黑幫大火拼，他們有自己的幫派，而我們警察也是一個幫派。我不喜歡這種感覺。&rdo;

&ldo;所以你出來了，到這兒來？&rdo;

&ldo;我不想去別的大城市，但也不想當個鄉巴佬，所以……&rdo;

&ldo;所以你就準備在這兒呆下去？&rdo;

&ldo;是。&rdo;

凱茨笑了：&ldo;安琪爾，你吃不吃義大利菜？&rdo;

&ldo;狗熊在樹林裡拉不拉屎？&rdo;安琪爾很幽默。

&ldo;幹了。&rdo;凱茨說。

52

他們去阿曼多餐館吃飯。凱茨沒有給瓦萊麗打電話說這事兒，反正他工作得總是很晚。她想等會兒吃完義大利飯再走到瓦萊麗的公寓去，如果他決定他們應該出去，她會滿面笑容地陪他出去，看著他吃，自己再嚼點麵包片兒。這個想法讓她很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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