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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分鐘後,富士山頂發生大爆炸,一條裂縫從山頂中間直把富士山斬成兩截。頂端被掀走,坍陷了下去。附近地面下沉一米以上。
同時,三浦半島、伊豆半島、房總半島的突出部位開始迅速下沉。地表嚴重傾斜。
3月22日,“D…2”小組報告:日本的東西兩地區以大地溝為界,快速斷裂為二,分裂的速度正在加快。
日本列島將於一年內沉沒。
這個使全世界人為之震驚的訊息,在日本國內的反應卻是平靜的。人們聽了報告及首相的呼籲後,卻無動於衷,除了長吁短嘆以外,並沒有人採取過激行動。也許人們在震驚之餘,強烈感覺到的便是茫然和不知所措了。
全國的電話,在首相講話結束後的一分鐘齊聲響了起來。
當天就有幾千處交換臺的保險絲被燒斷。
人們沒有象對待社會事件、美元問題那樣對這件事展開討論,而是煩躁地思考些什麼。人們已經感覺到這次衝擊的嚴重性,所以從下午兩點開始,全國鐵路線的所有終點站,擠滿了不到下班時間而早退的人們。
在人們心裡都湧動著這樣的呼喊:回家去!無論如何也得回家去。先和家人團聚,成為人們不約而同的急切願望。
那次大地震後被解除了的“緊急狀態宣言”,再次在全國公佈。
海運局長在撤退計劃執行委員會的會議上報告說:“我們同外國簽訂的租船合同,無法立即生效,有些老闆對自己的船隻開進日本有些猶豫,有些想抬高租價。可國際船主協會竟同意他們這麼做。”
委員長問:“誰在國際船主協會里處於舉足輕重的地位?他們想怎麼樣?”
“無非是想增加些外快罷。”
“我們已花了不少錢啦,難道還不夠?”
“要知道,到處都少不了這種應酬啊……”
另有一名委員嘟噥道:“也真是沒辦法,單靠日本的商船,怎麼著也運不走1。1億人,油輪又載不了多少人。”
委員長問:“國際民航組織的情況怎樣?”
“目前還可以,但也不能對空運期望過高。”民航公司來的委員說:“我國的機場,能供國際航線的遠端大型飛機起降的,只有成田、伊丹、板付和千歲四處,另外有一些只能勉強使用。但如果發生地震和浸水,這些機場就會使用不了多久,關西的新機場不就是成了那個樣子了嗎?”
“估計確實可掌握多少架飛機?”
“現在磋商還沒有結束,但最多也只能集中世界飛機總數的百分之三十,這些飛機在最緊急狀態下可以撥給日本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但由於日本的機場有問題,吞吐能力實在太有限,我們只能請美國派大批中型運輸機,才能提高運載效率。”
“雖然印尼和中國提出支援日本,但數量不會有多少,有情報說蘇聯運輸隊正向太平洋地區開去,也許會對我們有所表示。”
一名委員說:“我們不能隨意到蘇聯、北朝鮮和中國這些最近的國家去避難,真是遺撼。”
在野黨的一名委員有些義憤地說:“所以說我們早就應和這些地區加強友好關係嘛。日本明治維新以後,總是接二連三地搞侵略,把自己擺到敵對的地位上,變成了亞洲的孤兒,這叫作繭自縛……”
委員長說:“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從明治到現在,日本確實熱衷於充當西方的夥伴,在經濟、軍事、工業等方面獲得了很大成功,所以日本覺得自己具備安於獨立的條件,萬一在西方搞砸了,可以溜回來。可是現在這幾個可以溜回來的島子沒有了,這對將來有嚴重影響。但目前的當務之急,是把全體國民設法從島子上運出去。”
“極右分子造謠說中國和蘇聯要進攻日本,日本人移居那裡,將被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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