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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就是我們心裡所想的那個。」
病房內的三人聽完後沉默。
沒安靜太久,沈言星又率先打破沉默:「就是沈愛才,對嗎?」
「真可惡啊。」楊翠榮咬牙切齒,「用玄學邪術害人還不夠,居然還做出這樣買|兇殺|人的犯罪行為來!
「少爺,咱們之前一直找不到能定沈愛才罪的證據,這回揪住他的狐狸尾巴了,一定要出這一口惡氣,將之前受的委屈都補回來!」
不等顧平躍應答,顧從決就否認道:「還沒好……還要再等等。
「現在出手,只能定沈愛才買|兇殺|人的罪。以那人的狡猾性子,說不定早就預想好了這一步,也準備好了開脫的理由、或替他死的『鬼』。」
顧從決對沈愛才恨之入骨,卻也明白對付這種人的要在於快狠準,切切不能失掉理智和長遠思考的能力,被沈愛才一時的招數帶著走。
「沈愛才惡事做盡,值得被所有罪名定義;我要他被一一清算,絕不遺漏任何一件。」顧從決努力地抬起手臂,動了動,「星、星星,你有芳姨電話嗎?和她聯絡一下,就說跟蹤她的人有頭緒了。」
沈言星微愣,一來是顧從決第一次這樣叫他。顧從決這個遲鈍笨蛋,很不擅長和人表現得親近,因此也很不擅長喊一些更顯親密的暱稱;儘管他們一起經歷過不少事情,沈言星也能知曉自己在顧從決心中的重量,顧從決卻從未喚過沈言星的暱稱。
從來都是連名帶姓地喊他「沈言星」。
這聲星星,真是將沈言星給嚇懵了一下。
再來,沈言星沒太搞懂眼下的情況:「有是有,但……芳姨近期原來被跟蹤了嗎?這麼大的事,她探望你時,和顧叔叔向叔叔聯絡時,怎麼也沒提及過這回事?」
視訊通話裡的顧平躍也一懵,耐心等顧從決解釋。
「早在我約她見面的半個多月前,芳姨就發現自己被跟蹤了。
「只是她用命理占卜謀生多年,遇見過不少對占卜結果不滿意,事後來跟蹤,試圖報復或讓她改口的,所以她起初沒太在意。」
「孫少爺的意思是,認為跟蹤何仙姑的人,和沈愛才有關係?」楊翠榮問。
「大膽一點,萬一就是沈愛才本人呢?」顧從決梳理思緒,「自從綜藝之後,爸媽的事業走上新高峰,沈言星也順勢被推到臺前,完成了素人到初露鋒芒小明星的蛻變;之後爸又向散佈謠言的人發了律師函做警告,嚇得躲在幕後的老狐狸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吱聲。」
代入一下沈愛才的角度,這段時間他必定過得很絕望。賴以生存的「術」一天比一天失效,本可以肆意剝削的祭品也日益失控,逃離了他的掌控和監視範圍。
他想奪回祭品,想將祭品重新掌握在手掌心裡。無奈祭品有顧向夫夫護著,根本突破不來;好不容易搞了點事,似乎能將他們扳倒了,結果卻——被反向利用了一波。
「爸媽那無懈可擊、找不到突破口,沈愛才自然得轉移目標和視線,開始拿我做文章。
「他會察覺芳姑的存在,很大可能就是因為我。」
顧從決說著說著,感覺事情都聯絡上了!
「對啊,半個多月前芳姨察覺自己被跟蹤——這個時間點,和計程車司機守株待兔的時間對得上!
「沈愛才這般封建迷信,私下搗鼓各種害人邪術,他說不定還和芳姨認識?在察覺到我和芳姨有來往之後,他是不是會先入為主地,將導致術失效、沈言星失控等的原因,都怪罪在我和芳姨身上?」
顧從決興奮得音調升高了不少,不由自主地撐著床坐起來了一些,動作大得將沈言星和楊翠榮都嚇了一跳。
「你、你輕點!」沈言星急忙去搖病床的搖杆,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