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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保證我是安全的。」
「一定!」玄蘭神色嚴肅,認真地點頭。
然後玄蘭先是倒了杯茶給她、叫人準備了洗澡用的木桶給她泡澡──還有花瓣,加了消除疲勞的藥份、準備了飯菜和甜點,他自己還什麼都沒吃,就去了張羅藥品。
當他帶了藥回來的時候,她還聽到他的肚子發出轟隆、轟隆的聲音。而且他也沒有食言,讓她自己塗藥,雖然他在門外不斷問著:「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需要幫忙嗎?」但終究也沒有進來,他們開始聊天,她發現他的話不少,只要不是看著他的臉,他也沒有那麼奇怪,說話跟平常人沒兩樣,只是帶些生澀和天真,隔著門板,他說著進來了藍月的事情。
是她毫不意外的──被欺凌、戲弄、看不起……例如把昆蟲放到他的飯菜、把他困在地牢裡不讓他出來等之類絕不新鮮的欺凌方法。
她都覺得他可憐了,他卻說:「他們只是覺得好玩。」
好玩就可以把痛苦建築在別人身上麼?她都生氣了,想說些什麼,只聽見他淡淡地說:「這些事情連蓮華和犧烙都不知道喔,我就只告訴『你』,別告訴犧烙,犧烙會發飆的……」
她不禁要想,他還是玄蘭的時候倒不討厭,雖然羞澀古怪,但倒是溫柔貼心。
完成了一系列的事情,吃完飯菜已經是入夜了,她的體力還沒有恢復過來,整個人還是累極了,加上身體疼痛,玄蘭又抱她回到床上,自己睡在地上,她看著天花,很快腦海就一片混沌,昏昏沉沉的……
只聽見他以很輕很輕的聲量說道:「明天帶『你』見犧烙……」
之後他還說了一句話,可是睡著的嚴心嵐已經聽不見了。
如果她聽見了,她一定睡不著。
至於玄蘭卻是整夜無眠。
能夠聆聽他的話的人,不多;好多話,他一直藏在自己的心裡,對誰也說不出口。藍月其他的人不喜歡他,覺得他是蓮華的跟屁蟲,對著犧烙和蓮華,他更是不能說出來,怕會連累到其他人,怕他們擔心。
難得有人願意聽他的話,他自然高興,自從蓮華走了以後,他就覺得好寂寞。在「他」面前,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一直在說,他平常也沒這麼多話的,也許是因為「他」會在他說到讓他自己都要生氣卻告誡自己別生氣的事情時,先為他生氣了,所以他就那麼自然而然地說下去。說著不敢說的事、說著悶在胸口裡的疼痛。
月兒高掛,投著月影,樂曲早已停止又再奏起,變成了煽情的樂音,有些房間裡的春情正濃,似遠還近的呻吟聲嫋嫋傳來,撩撥著某些人的心思,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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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更得很快,一直在寫龍國,藍月都停滯不前了。呼。給莧井再多一點時間。此時龍國既然寫得興起就先繼續寫著。
這章回有點短。先湊合著,走一點劇情,請繼續支援,莧井好睏,晚安了。
兩根一起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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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浪煽情的呻吟聲傳來:「大人、大人……啊啊,你、你好大……那、那裡……會出來的、不行、不行啊……」
「不想要更多嗎?」男人邪惡的低語。
「要、要……給我、給我……太厲害了……我不行了……」
「Rou棒也不夠嗎?想要吃吃木棍嗎?」說罷,發出了怪異的「啵」一聲,女人突地尖叫:「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啊……」
顯然是男人實現了他的提議,那木棍大概是塞進女人的身體了。
此時還正是白天,地點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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