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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3/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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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筋不停突突跳著,眼皮不受控制的顫動,“我沒有這樣的爸爸!”我惡狠狠的看向他,“你不走是吧?OK,你在這裡不要動,我走!”

蘇如春猶豫了一下,最終沉默的跟在我後面。

我覺得我的意識簡直是渾沌的,不知道走的是哪個方向,看見地鐵站就坐進去,不管是不是2號線環城地鐵,只要看見地鐵進站,我不看方向不看終點就直接坐上去。

時間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目的地對我來說全是虛妄。

我不知道在北京城地下的白亮的交通機器中走了多久,上,下,換乘。

人頭攢動,換乘車站人聲喧譁,不同髮色,不同高傲胖瘦的芸芸眾生。

有些沿途小站乘客人數不多,晃晃悠悠過去,只剩下偏冷的白色燈光,金屬質地的塑膠合成的椅子。

直到下班高峰期,地鐵站人擠人,我恍恍惚惚隨著人流擠上了車又被幾個肘子擠兌出車門,蹌踉跌倒。

蘇如春及時扶住我倒下去的身體,口氣隱忍,“你瘋了一天了,還不夠?”

我看著他微蹙的眉,寒星的眼,淡淡的唇色,忽然覺得無比陌生。

他強行拽過我,手臂將我的兩隻手反剪在身後,拖著我從往外走,沒有做扶梯,而是把我扔進了升降梯。

我不甘心地瞪著他,他難道不是應該最明白和理解我的心情麼?

出了地鐵,耀眼燦爛的陽光灑下來,我們站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不說話。

我這時才發現這裡是地鐵雍和宮站。

有小販在推著車賣煮玉米。

我竟然還有心情想,這個時間城管大概下班了,否則他怎麼就敢這麼明目張膽呢?

“韓若,你去看他一眼再做決定好麼?”

我冷淡的問:“他是什麼病?要死了?”

蘇如春說:“他在街上暈倒被同事撞見送進來,昨天晚上給你打電話你沒接,聯絡不到任何家人。昨天連夜給他做了檢查,腦袋裡面長了個瘤,需要開掉。”

“哦,那就是死不了。”

“誰說死不了?”蘇如春看了我一眼,“任何一個手術都是有機率的,即使是全國最好的醫院,也只能減少這樣的機率,而不是消除這樣的機率。闌尾炎尚且可能在手術成功的情況下死人,何況是腦袋裡的一顆瘤?”

我不說話,話都讓專業人士說完了,我還有什麼好說?

“韓若,就當我求你。”他望著我,言辭懇切。

“求我?韓琦真是天大的面子,竟然能讓你為了他求我?”

”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你。”

我進病房的時候,韓琦穿著藍白相間的病號服,倚在床上,正在看報紙。

我記得那個時候他剛失去工作,下崗,也是每天穿著條藏藍色的毛褲,倚在我們家幾乎可以成為奢華的大床上,看報紙,一看就看一下午。

記憶裡錯亂著的是王微微女士藍綠色的套裙,釦子一直扣到脖子,臉上塗了厚厚的一層粉底,嘴唇上抹著口紅,一天奔波下來,即使對我也多了幾分煩躁。

王微微女士把自己的美麗動人掩藏在妝容和衣物之下,肩負著一家人的生活,去打拼。

偏偏我那時候不聽話,和我們一群小混混小太妹打得火熱,隔三差五還要回家要大筆零花錢。

那是恨恨地詛咒,希望自己哪天在街上被車撞死了,讓他們都後悔去。

如今時過境遷,看見他我只覺得滄桑。

韓琦可能是聽見我的腳步聲,放下報紙,朝我笑,“你來了。”

他臉上帶著一副老花鏡,是那種摺疊式的,不需要配,幾十塊錢哪裡都有賣。架在鼻樑上有一點兒歪。

“你不是近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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