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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被「暴擊」,江兮下意識要抬手捂住。
可是西裝外套把她裹得跟個麻袋一樣,兩隻手都不好挪動。
正在她想掙脫開衣服時,一隻手先她一步覆在了額頭上。
冰涼和溫熱兩種溫度交纏,一併浸入了柔嫩的面板,連同那雙閉著的眼睛一起,陷入了溫柔的黑暗。
「疼了?」
「肯定啊!」
「這是你不找我求助的教訓。」
「我想求助來著的,但是……司機看著我,後來手機又沒電了,我總不能給你傳送腦電波吧!」
江兮深感無辜,不住的閃動著眼睛。
寧白銘怕壓著江兮的眼睛,因而把掌心支起。
可她這一動,那最中心的一點癢覺發散開來,一下又一下地勾著他的心。
他不由啞了嗓子,「知道給經紀人發訊息,不知道給我發?」
不等江兮反駁,寧白銘先用話堵了她的嘴。
「沒有下次。」
男人的語氣有些兇,江兮也懶得跟他糾結這件事。
「好好好,你說了算。」
話畢,寧白銘收了手掌,江兮索性也不問要去哪裡了,只乖乖地靠軟皮沙發。
車裡安靜下來,沈安見二位都坐穩了,這才發動車子駛離大門口。
車子消失在雨霧中。
湘水樓邊,兩道人影慢慢走出。
慕樓朝著勞斯萊斯離開的方向望了一會兒,接著無聲搖頭。
下午拍完戲後,他特意在休息室待了很久,等到劇組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才叫談禹過來接他。
本想著帶這個人出來吃吃飯,緩解一下他沉重的心情,沒想到剛到這兒就撞見了寧白銘拉著江兮下樓。
慕樓無比慶幸自己反應夠快,先一步把談禹拉到了角落。
只是後來看到的……
他睨了身邊臉色緊繃,渾身戾氣的談禹,不由往旁邊挪了兩步。
「眼見為實,這下信了吧。」
一邊,談禹垂在身邊的手捏得拳頭,指關節幾欲漲破手背。
「寧白銘……」
慕樓輕笑,拍了拍談禹的後背,「你也別急,事情很快就會水落石出,到時候江兮會明白的。」
談禹悶聲,胸腔中的怒氣不停地翻滾。
雨越下越大,他身上的躁意卻分毫未減。
「你之前是不是說月底有個慈善晚會,寧氏主辦,江兮會參加主持?」
慕樓本來在看雨,這會兒回神,「你不是不去嗎?」
「改主意了。」
談禹深吸了幾口氣,緩緩平復心情,聲線幾盡冰涼。
「寧家人,休想動她。」
勞斯萊斯車內,江兮靠在車窗邊,眼皮正打著架。
正在她差點睡著的時候,肩頭,一個重物直直砸了過來。
這力道不輕,一下把江兮從瞌睡中叫醒。
她偏頭,看了眼男人,掙扎出雙手戳了戳他。
「光天化日之下碰瓷?寧白銘你跟誰學的!」
然而回應她的只有越來越沉重的呼吸聲。
得不到回復,江兮意識到了不對勁。
她扶住男人的肩晃了晃,「寧白銘,你怎麼了?」
接觸到他身體的一瞬間,江兮被這透過衣衫傳來的高溫嚇到。
「你是不是發燒了?」
「冷。」
寧白銘的聲音啞得可怕,雙眉擰成川字,嘴唇乾裂。
車內的空調沒有任何作用,他不自覺地朝著江兮那頭挪了挪,伸手把人圈在懷裡。
江兮把手蓋在他的頭上,眉心一跳,聲音提高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