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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我查了,剛剛還和盛大人說起呢。正如你所料,那個夏老頭父子果然與吳王有淵源。”
“哦?”因他提到了盛宣煜,她的目光便不自覺得瞟向首座上的他,而他也正好向她望來,四目相交,似有千言萬語。她趕緊轉移視線,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繼續跟許青山說,“快說說,你查到什麼了?”
一說到案情,許青山的神色凝重起來,說:“昨日我去了京兆府那兒,檢視了夏老頭父子以及那五個夥計的屍體。結果你猜怎麼著,竟然發現夏氏父子的左上臂上均有一個飛鷹紋身,就像這樣的。”說著,他從盛宣煜身邊的臺子上拿起一張畫紙遞到任倚婕的面前。
接過畫紙,任倚婕定睛望去,上面畫的是一隻雙翅展開,目露兇光的巨大獵鷹,剛勁有力的帶鉤鷹爪銳利無比,讓人望而生畏。畫這幅畫的人顯然功底深厚,寥寥數筆,已將這隻獵鷹的兇猛恐怖展露無遺。
“這紋身有什麼說法嗎?”她好奇地問道。許青山既然說這飛鷹紋身出現在了夏氏父子的身上,必有什麼特殊來歷。
果然不出她所料,許青山早知她會有此一問,不由得有些得意地向她解釋:“任姑娘,你有所不知,身上有這紋身可不一般,說明夏氏父子很可能都是大有來頭的人,也就是飛鷹衛隊的成員。這飛鷹衛隊曾經是吳王李恪麾下訓練的一支精銳的死士隊伍,最早組建時是為了幫助太宗皇帝執行一些見不得光的任務。聽說所有的飛鷹個個武功絕頂,身份隱蔽,又對主人極為忠誠,執行任務時,鮮少有失手的時候。即便真的失手了,也會立即服毒自盡,以保護主人。因此十多年前,這飛鷹衛隊就讓京城的王公貴族聞虎色變。
“後來太宗皇帝駕崩,飛鷹衛隊便只聽命於吳王恪一人了,而吳王又因永徽四年的房遺愛謀反案受了牽連,結果被當今聖上賜死,於是之後這支神秘的死士隊伍便突然解散了,又或者並不是解散了,只是暫時消失了。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這飛鷹衛隊的成員究竟有幾個,身份是什麼,更沒有人知道如今衛隊聽誰的號令了。而大理寺對他們的瞭解也僅僅是一些宮裡面流傳出來的隻言片語。比如這紋身,便是其一。
“昨日,你跟我說起這夏氏父子可能與吳王有關,我當時並不太相信,說真的,吳王是什麼身份,那夏老頭又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這八杆子打不著的兩人會有關聯。更何況,京兆府的文書上說了,夏家父子二十年前便來到長安,而那時吳王應該還在安州。可見你分析得也有些道理,於是我想了一下還是再去一趟京兆府查探,想不到就發現了這飛鷹紋身。
“其實要說這紋身認識的人也不多,你想飛鷹衛隊以前神出鬼沒,沒什麼人見過他們,更別說知道這紋身了,一般人見了頂多以為是個尋常的紋身。可是事有湊巧,你那晚去了吳王府查案,後又在吳王府被人擄走,我們大夥兒因為尋你而將吳王府仔細檢視了一番,於是在一處隱秘的地方發現了這張圖。當時盛大人便推測這圖很有可能與飛鷹衛隊有關,吳王以前為衛隊的首領,在他的府上發現這張圖一定是錯不了的。如今在夏老頭父子上身上的飛鷹竟與這圖上的飛鷹一模一樣,那麼由此可見,任姑娘你又對了,你的斷案能力真讓兄弟們都汗顏。”
許青山是由衷地誇獎她,而他身邊的伍飛等人也用欽佩的目光注視著她。若在平時,她一定會得意洋洋起來,可今日卻意興闌珊,只是微微一笑,謙虛地說:“別這麼說,我也只是碰巧說對了。既然查到夏氏父子真的有問題,那麼事不宜遲,你現在就帶我去一趟東來鐵鋪吧。”
她只想快點離開這裡,面對著盛宣煜她有種窒息的感覺。
許青天不疑有他,只道她破案心切,立即爽快的答應了。而這時李雲禮突然面露為難之色,上前攔住她,悄聲說:“任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