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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了，應該是沒有大礙的。」

陸明煜說：「我是說，你的感覺。」

燕雲戈：「……」停頓片刻，「身上仍是無力，腹中總會疼痛。除此之外，倒是還好。」

他這麼說完，身側的青年彷彿笑了，嘆道：「不愧是——」

什麼？

燕雲戈屏息靜氣去聽，不過陸明煜沒把話說完。

他又停頓下來，很新奇地看身前男人。

在陸明煜的記憶裡，燕雲戈從來是躊躇滿志、勝券在握的。

哪怕三天前的夜裡，面對自己的質問，他難得露出一絲猶豫，也是意外於被陸明煜察覺三皇子子嗣訊息更多。

陸明煜沒想過，此人還有弱勢、難堪的時候。

他問燕雲戈：「你剛剛是想下床走動？」

燕雲戈抿著嘴巴，點頭。

陸明煜快速地掃了燕雲戈身下一眼，問：「是要更衣否？」

燕雲戈幾乎要喘不過氣了，回答：「並非，只是想要試著走走。」

陸明煜便說：「太醫都說了，你該好好歇些時候。」

燕雲戈嚥了口唾沫，認錯：「我知曉了。」

陸明煜又說：「你……」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湊得很近。

近到燕雲戈能嗅到天子身上的甘暖香氣。

燕雲戈屏住呼吸。

他不知道陸明煜要說什麼。但是，毫無疑問，他不抗拒陸明煜的接近。不像是那些宮人，燕雲戈只想讓他們遠離。

他心裡隱隱有了期待的意思。可陸明煜忽而停了下來，不知想到什麼，面色變換片刻，驀地站起身，竟是要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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