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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中對於青蚨充滿了貪婪,但是,我卻還是本著無功不受祿的原則,將那盛有青蚨的盒子收好,一臉正色的將它抵還給了張中一。
&ldo;二哥,咱們是拜把子的弟兄,兄弟的東西,還不都是兩位哥哥的嗎,何必分什麼你我呢。&rdo;
張中一眼看著我將那盒子推了回去,立刻站起身子,不依的把我的手擋了回去。
&ldo;三弟,真的不行,你的這份禮物太貴重,我真的是受之有愧。&rdo;
我想當堅定的把張中一的手再度的推了回去,聲音裡幾乎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沒錯,我也是個正常人,自然也知道這盒子裡的青蚨,到底對我手中的碎甲弩和破邪箭有著怎樣的作用。
但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在我沒有什麼可以等價交換的東西之前,我真的沒有辦法接受張中一的任何饋贈。
眼看著我就是抵死不收,張中一也著了急,索性的直接把那盒子塞入了我的懷裡。
&ldo;二哥,別的不說了,光是你為我修好的那隻霸天鳶,就已經足以可以抵擋這幾隻破青蚨的價錢了。&rdo;
&ldo;二弟,既然三弟如此堅持,那你就收下吧,反正咱們兄弟以後還要在這古文化街討生活,每日裡低頭不見抬頭見,什麼虧欠不虧欠的,那都是來日方長的事。&rdo;
眼見得張中一相當的堅持,於洋深也為他說起了話。
無奈之下,我也只好將那一盒青蚨收好,並且連連的表示,以後張中一有任何的困難,我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幫忙。
我們的這頓飯吃得相當盡興,吃完了飯,已經幾乎快要到了晚上十點鐘左右的光景。
在酒精的催化下,我就連自己晚上的惡夢,也都沒有半點保留的告訴了他們。
聽到我如此說,張中一再度的回了自己的店裡,等他回來的時候,手裡卻是再度的端出了一個用香樟木製成的精美小盒。
&ldo;二哥,晚上如果睡不著的話,臥室裡用些這種香或許會好一點。&rdo;
張中一說著話,將手中的香樟木的木盒開啟,從裡面取出了兩塊好似動物身上角質一樣的東西。
&ldo;三弟,你要是再這樣,二哥我真的都覺得沒臉見你了。&rdo;
對於張中一的厚贈,我實在是顯得有些汗顏。
&ldo;二哥,來日方長,大哥不是都和我們說的好好的嗎,什麼事都來日方長。&rdo;
張中一說著話,不等我再說什麼客氣的話,直接將手中的那好像膏脂一樣的香片點燃。
一股沁人心脾的香,立刻順入了我的鼻孔,讓我感覺到頭腦一陣的暈眩,身體虛軟無力的靠倒在了椅子上。
這種香的味道真的很好聞,讓人聞了之後,身體不由得輕了幾分,身體上也是有著一種軟綿綿的疲倦,感覺到相當的舒服。
由於之前那個噩夢的侵擾,我已經變得有些害怕夜晚,眼見得張中一收拾起了餐具,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緩步的朝著靳姐店鋪的方向走了回去。
才走到樓下,我立刻聽到陣陣悽厲的哭聲,經久不息,就像是我們鄉村裡經常說的撞了邪一樣。
很顯然,那哭聲便是來自於樓上的庾亮。
聽著庾亮的哭聲,我的心猛然的揪了起來,而柳眉藏身的槐俑,也是相當激烈的顫動了起來。
庾亮是她的親生骨肉,很顯然,聽到他這麼悽慘的哭叫聲,柳眉這個當母親的如何還能夠忍受的住?
我將槐俑取出,輕輕的撫摸著柳眉的頭,希望她能夠安靜下來。
可是,我才剛把她從懷裡取出,柳眉就已經將頭頂的蓋板掙脫了下來,我可以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