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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喜認真聽完她所說的,嘆息一聲答道,「是個不世出的高人,好像叫什麼……啊對!叫元空大師,也是三少爺的師父,武功都是他教的,不過在小姐十三歲時就下山去了,早就沒了音訊。」
郭瑟到是沒聽說過此等名號,顰蹙秀眉,有些詫異地問,「你家三少爺也沒有他師父的訊息麼?」
八喜搖了搖頭,「都沒有,跟失蹤了一樣。那大師也是個怪人,走的時候只留了句詩給三少爺,夜裡就下山,誰也沒告訴,可能不想讓人相送吧。」
她話音剛落,吱嘎一聲響,房門開了,時逢笑一身紅衣走出,迎著晨光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接著又一手捂在嘴上打了個哈欠。
八喜立刻眉開眼笑朝時逢笑跑過去,「小姐您終於起了!我爹說今日有事呢!」
時逢笑放下手點點頭,抬眸朝院中的郭瑟看去,「郭先生,早啊。」
郭瑟目光下移,落在她的左手上,動身朝她走過來在她跟前站定。
關切道:「你的傷真的沒事?」
時逢笑點頭如搗蒜,「沒事!真的!你看,一夜過去就結痂了!」
話一說完,便伸出手掌亮給郭瑟看,郭瑟雙手拉住她的手,瞧著那道傷口果然結了赤色的痂,暗自鬆了口氣,眼底帶出淡淡笑意。
「還好,只是皮外傷,不打緊,不過固本培元的湯藥,還要再用幾日。」
「幾日是幾日???」時逢笑聽得頭皮發麻,緊張道。
「讓開。」
唐雨遙的聲音突然冷冰冰地從身後傳來,時逢笑不由自主往旁邊挪了挪,總覺得剛才聲音響起的那一瞬間如芒刺在背,她側頭看過去時,唐雨遙已經往前面走了,只留給她一個清瘦的背影。
時逢笑心道,奇怪?剛才是錯覺麼?
「誒?媳婦兒你去哪兒?」
時逢笑頓時丟下了郭瑟,拔腿小跑兩步追上去與她並肩,唐雨遙沒搭理她,自顧自在拐角處轉彎,到了一個小房間門口,推門往裡走。
這是北月的房間,人已經起了不在房裡,被子疊得整整齊齊,就像沒人睡過一樣。
「找北月嗎?」
「你又不瞎。」唐雨遙淡淡道,說完抬腳退了出去。
時逢笑聽她的語氣,琢磨不透她為什麼一早起來就冷淡得跟陌生人似的,便耐心挽住她的胳膊道:「呃……媳婦兒,你是不是不高興了?有心事?還是我惹你生氣了?」
「自己想。」唐雨遙道。
對於她來說,時逢笑問的簡直是廢話,假如你看到頭天晚上和自己同床共枕親密相擁的人,第二天一大早就跟另一個姑娘手牽著手,能高興得起來麼?
可時逢笑她是個死腦筋,食指在自己劉海邊戳了戳,愣是想不到自己怎麼得罪了唐雨遙,兩人一同出了北月住的房間,剛走過轉角,八喜小跑了過來。
「小姐呀!先去前院過早吧!我爹還在等你呢。」
時逢笑點點頭,想到唐雨遙早起要尋北月,便主動替她問了。
「八喜,北月去了哪裡?」
「郭先生她們都起好久了,北月姑娘和東花她們一起在前院過早,這會兒過摸著快吃完了吧。」
時逢笑聽完,就拉著唐雨遙一起往前院去,邊走邊跟八喜說,「你先去支會郭先生一聲兒,今天我和媳婦兒要外出,三個隱衛都有傷在身,就煩請她留下多加照顧了。」
「外出?」唐雨遙有些驚訝。
「嗯,帶你出去轉轉。」時逢笑一臉微笑地攬著她的腰道。
唐雨遙眼角餘光瞟到越往前走家丁僕從越多,兩人這般親密實在有礙觀瞻,於是伸手把時逢笑往旁邊推開了些,「好好走路。」
時逢笑笑得跟個傻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