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公子抵達梅洛彼得堡(第1/5 頁)
梅洛彼得堡內,蕭林在專心地又處理完了一些事情後,忽然意識到今天可能是公子達達利亞入獄的日子。於是,他便稍微停止了一下手中的工作,找來機關鳥向外界的情報源傳信、請他們確認今日歌劇院的情況。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若是達達利亞入獄的話,蕭林還是需要抽出時間去見他的。畢竟,預言到底是早一天到來還是晚一點到來,基本上都取決於達達利亞能拖住吞星之鯨多久。故而,在達達利亞前去找吞星之鯨前,蕭林有必要給他提供一些幫助。比如和達達利亞打一架幫助他精進武藝,或者指導一下達達利亞戰鬥技巧中所存在的不足等等。
在這份信件遞出去後,蕭林便收回了注意力、繼續處理起了下一件事情,耐心地等待起外界的回信。
與此同時,歐庇克萊歌劇院之中,根據娜維婭的指控,卡布裡埃商會的瑪塞勒被帶到了被告的席位之上,作為少女連環失蹤案的犯罪嫌疑人接受法庭的審判。
不過,即使是面對刑事指控,瑪塞勒的表現也還是很冷靜,他並沒有因為站在被告席上便表現出畏懼或恐慌的神情,而是向歌劇院的所有觀眾解釋說這只是一場誤會,並試圖將娜維婭塑造成一位因失去父親而變得有些神經質的可憐人。
如果說娜維婭只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那麼她確實可能會被瑪塞勒這會兒的表演所矇蔽,或者至少無法揭穿瑪塞勒的偽裝。但是,現在的娜維婭已經是一位理智而成熟的淑女了,她自然不會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指控瑪塞勒。
在庭審現場,娜維婭先是利用原始胎海水的存在推翻了自己父親是謀殺案兇手的結論,之後又利用克洛琳德的證詞證明了她的父親是自願放棄生命的過往。
基於此,當年的那場兇殺案的真相便確實存疑,隨後,娜維婭以“時機”作為切入口,將一切的矛頭指向了瑪塞勒。
作為在兩次犯罪現場中都在場的人,瑪塞勒存在著利用原始胎海水進行兩次作案的可能性,所以他具有很高的犯罪嫌疑。
只不過,時機這一間接證據的證明效力太低,達不到排除一切合理懷疑的程度,故而很容易便被瑪塞勒找到了突破口、以存在很多具有這種時機的人作為論據來進行反駁。
當局勢漸漸不利時,娜維婭被迫丟擲了瓦謝這一線索,以期待能夠從瑪塞勒身上找到新的突破點。而瑪塞勒在聽到了瓦謝這兩個字後明顯是有些吃驚、而在注意到自己的儀態大亂後,瑪塞勒為了掩飾慌張,又編造了新的謊言,即他告知歌劇院的眾人,他不知道瓦謝是誰。
常話說得好,掩蓋一個謊言往往需要更大的謊言,而謊言說的越多、便越容易被人發現破綻。此刻便正是瑪塞勒的謊言被戳破的時刻。
就在此時,熒出現在了歌劇院現場,帶來了一本她從水下遺蹟找到的薇涅爾的筆記本。在這本筆記本中記錄了很多薇涅爾與一位名叫瓦謝的人的戀愛故事,其中一頁提及到,薇涅爾為未來的孩子取名為瑪塞勒。
除了這本筆記本外,熒還找到了許多瑪塞勒做人體溶解實驗的證據,這些證據在此刻全部提交,已然將瑪塞勒剛剛所作出的一切辯護都攻破了。
此刻,見到自己的秘密實驗室已經被找到,瑪塞勒也不再掙扎,而是自暴自棄地講述起了他為了愛情而犯罪的作案動機,隨後他便聲嘶力竭地指責起了在場的所有人都對於薇涅爾的死有罪。
在注意到本案的真相已經水落石出後,高臺上的那維萊特無喜無悲地打斷了瑪塞勒的發言,並看向了歌劇院內旁聽庭審的楓丹市民說道:
“看來,這場審判已經有結果了。由我來對案件的情況進行復盤……”
那維萊特在向在場的眾人講明瞭瑪塞勒作案的全過程後,將擬對瑪塞勒的判決移送至諭示裁定樞機,而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