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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裴司急得直嚷,「馳緒你他媽放開我,有事就在這裡說!放開我!」
馳緒充耳不聞,鐵了心要帶他進裡間,懷裡人拳打腳踢地在反抗,他仗著身高和體質優勢輕鬆化解。
「分手了還陰魂不散地糾纏我,馳緒你他媽賤不賤!」上半身動彈不得,路裴司使出全力伸長腿踹翻椅子,企圖絆倒男人。
他自救的舉動徒勞無功,吼出來的話卻使馳緒的火燒得更旺,錮著他過來的路上,任憑餐桌凳子和碗筷胡亂摔一地,他的腳步絲毫沒有減速。
就當是提前跟他慶祝,放肆聽個響。
路裴司將這輩子所學的髒話全罵出來了,血氣上湧罵得自己頭暈眼花,人還未站穩便一陣天旋地轉,被馳緒扔到榻榻米上。
緊接著耳邊一陣巨響,茶盤和茶具被男人長手一掃,又摔了個滿地響,路裴司陷入短暫性的耳鳴,閉上眼睛,眼睫毛不安地劇烈抖動。
馳緒居高臨下,一邊扯著領帶和襯衣紐扣,一邊語氣不善地說道:「你再提分手兩個字試試!我他媽幾天沒睡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連自己老公都不認識了!今天我親身來給你上課,複習複習誰才是你的現任老公!」
剪裁挺闊的西裝被男人隨意丟到地下,他挽起襯衣袖口,露出精壯的小臂肌肉,襯衣領口的胸肌寬闊厚實,腹部線條紋理清晰,象徵著強大的力量。
他一步步地向路裴司走了過來。
步步緊逼,勢在必得。
路裴司睜開眼睛便看到男人森寒著臉,覆身上來,按住他的腰脫他的衣服和腰帶。
「你滾開!不準碰我!」
他在男人身下激烈掙扎,平時在健身房跟教練一起訓練出來的格鬥技術,在馳緒面前不值一提,他被他壓製得死死的,轉眼便被那雙大手剝了個精光。
「我是你男人,憑什麼我不能碰?」馳緒起身站在路裴司面前,聲音沙啞,解開皮帶脫掉長褲。
他現在就想壓著他做!
無論他願不願意。
當一個人的氣場成壓倒式強硬時,被逼迫的人條件反射一步步往後退,逃避沒用,馳緒彎著腰捉住路裴司的腳腕,把人拉到自己身下。
他伸手張開虎口,落在路裴司的脖頸,只要他想,隨時都能一把掐死不要命把他往外推的人。
「你想對我做什麼」
面前人滿眼瘋狂,掐在脖子上的手掌不斷收緊,空氣一點點流失,路裴司滿臉痛苦,他終於體會到馳緒瘋起來能有多變態。
他的警告不是在開玩笑,生氣是致命性的。
馳緒就是神經病,是瘋子!
他真的想要他的命!
意識到這一點,路裴司喉嚨巨痛說不出話,窒息感慢慢湧來,他死命地抓住馳緒地手,眼睛很快紅了,眼角流出濕潤的眼淚。
淚珠子滴到馳緒手背上,那麼輕又那麼燙,他的瞳孔猛地一縮,倏地卸下力氣,空氣重新回到鼻腔裡,路裴司躺在榻榻米上一陣劇烈咳嗽,胸膛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男人地手掌仍虛虛地卡著他的脖頸,震懾力十足,生死大權彷彿全在他的一念之間。
路裴司既生氣又害怕,馳緒卻輕輕地撫摸了幾下他的脖頸,然後捏住他的下巴慢慢收緊,深深地吻他的唇。
耳邊是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嘴唇被他的牙齒稍重地咬住,一點一點侵蝕,輕輕吮吸,舔吻。
「我是你的人,這輩子你都推不開,也躲不過。」
路裴司一邊喘氣一邊搖頭,他沒有在床上受虐的癖好,怕再嘗到窒息之痛,不敢再說反對的話。
但他心裡排斥馳緒的靠近,連他繾綣溫柔的親吻也覺得恐懼。
他想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