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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弒有些惱怒,一股濃重的血腥從舌尖蔓延開來,愣愣地盯著眼前這個眼中帶著挑釁和得意的女人,她到底怎麼回事?剛才不是挺願意的嗎?現在卻咬他?
他吼了一聲,第一次有了打這女人的**,好歹忍住,平復了呼吸道:“你這叫什麼女人?”
趙小玉即便是中了毒,也不甘示弱,剛才那一陣激動,那毒性似乎更甚了,胸口湧起一股血腥味,異常胸悶難受,腹中猶如翻江倒海一般,只軟軟的還了一句:“你這又是什麼男人?沒人可以……強迫我!縱然與你歡愛,也無法得到我心。”
她似乎看到他那怒氣更甚的臉上,竟然一愕,那玉冠的容顏怎麼連怒都這麼迷人啊?她剛想暗罵了一句,真***不公平!
視線卻越來越模糊,胸口那股悶氣,牽扯著她的五臟六腑湧了上來。
只聽“噗~”的一聲嘴裡便噴出一股鮮血來,“難道我快要死了……”
她意識逐漸模糊,,當下竟然有些後悔,為什麼剛才要咬那淫賊,讓自己沒能在臨死之前,放縱一下,雖然他是個**賊,但好歹也算長得不錯,和這個情場高手臨死之前歡愛一場,倒也是無妨……
她再也支援不住,一口鮮血出來,便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最後一眼似乎看到眼前一個滿臉血汙的人突然驚異的神情,難不成這淫賊還會擔心她?
當令狐行看到趙小玉嘴角帶血,衣衫不整的倒在草叢裡,心裡沒來由的抽了一下。
沒想到,她居然不堪屈辱,咬舌自盡?
他怒火中燒,拂塵一揚,向那一旁的五毒聖子殺過去,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怒道:“淫賊,我殺了你——”。
他根本沒有去想如何那人滿面血汙?
辰弒聞背後風到,閃向一旁,他還沒有從方才趙小玉暈倒之前那句話裡回過味來。至今為止,還沒有一個女人在他面前如是說過。
“縱然與你歡愛,也無法得到我心。”這句話的確是出自這女子之口。
回想起過去那些與他歡愛的女子,但凡歡愛之後,都柔順無比地向他討問成親的日期,而都被他甜言蜜語的糊弄過去,讓那些良家女子日日苦等,也再也等不到佳期。
偶爾也會遇到一兩個決裂的烈女,要不就是咬舌自盡,寧願死也不願他碰一根汗毛。
而這女人,不僅願意他碰,也不排斥與他歡愛,甚至迎合他,只是,卻在咬了他之後,眼神中帶著輕蔑,帶著嘲笑,低低淺淺的說道,“縱然與你歡愛,也無法得到我心。”
難道她不知道,他從不稀罕懷中女人的心嗎?
………【第19節:美人如花隔雲端(八)】………
在情場上,他一直是個勝利者,如今卻無意中成了她眼中的小丑,她冷冷的,看著他興致勃勃的表演,看著他意得自滿的出場,再看著他垂頭喪氣的退場。
這一失神,竟然讓那道士,搶走了那佳人。
令狐行抱住了懷中嘴角帶血,暈厥的伊人,對辰弒冷言道:“哼!果然是你!能在瞬息之間,用毒於無形,殺人於無聲,又如此膽大妄為,調戲良家女子的,這世上,恐怕除了五毒教的五毒聖子辰弒之外,恐怕天下間再也找不到第二人!”
辰弒伸手輕輕擦去臉上的血汙,定了定神,看了一眼令狐行懷中的人兒,冷笑道:“恐怕閣下也不是那什麼如來仙道吧?”
兩人就這樣互相對視著,一時間都沒有了聲音。山間的曠野寒氣逼人,儘管頭頂有紅日高照,但從山谷中吹上來的寒風,仍然凜冽刺骨,讓人疑心那日照的溫度都變得冰冷,感覺不到溫度,偶有落葉吹起,片片飛過,打著圈任由塵土一併卷著,從兩人身邊襲過,似乎在醞釀著中間的銳氣。
“你若真想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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