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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幫派組織的名號,而是一艘載滿了江湖敗類的船!船上有的全是窮兇極惡、殺人無數的魔頭,他們不追求名利,只追求嗜血的樂趣,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到處殺人放火。
殷素薇一直在陸地上奔波逃竄,從未流浪到海面,因此聽說過這艘可怕的船,卻不曾見過。
“我爹……在船上?”她失神的問獨孤情。
“他……在‘北海盟’幾乎是佔著副首領的地位。”
獨孤情的話像是平空揮來的武器,打得殷素薇頭昏眼花。
這麼多年下來,她的爹親不僅沒有悔改,甚至更變本加厲,去到一個集結了和他同樣瘋狂沒人性的團體,繼續的殺人放火?
第九章玉兔飛空,夜色逐漸覆蓋了北方大陸。
殷素薇隨著袁品修回到“歡喜樓”,渾渾噩噩的進了主房。
自從見過獨孤情,她就變得魂不守舍,袁品修猜不透,她的身子已康復了,還有什麼值得擔憂的?
“品修……”等丫鬟關門離去,殷素薇執意幫年輕的夫婿清洗手足,揉著他白皙的肌膚,她幽幽的說:“我全知道了。”
她知道什麼了?
袁品修心知肚明自己瞞了她什麼事,毋需多問,想必是獨孤情說露了嘴,他只得暗歎防不勝防。
她取過乾淨的布巾正欲擦拭他的手足。“你提醒過我爹可能不想見我,這其實就是他明確的回答,對嗎?”
袁品修抽走她手裡的布巾,拉起她坐上床。“忘了那個人吧!”
他費盡心血哄她開懷,難得有些成果,可她爹一出現,她又跌回沉鬱感傷裡頭。
他到底得清掃多少阻礙,才能令她像兒時那般的無憂無慮?“他出海和一群同樣邪惡之人到處燒殺肆虐、壞事做絕,那樣喪心病狂的人是不會對你保留一絲情感的!”
殷素薇垂下頭,她明白自己的爹親沒救了。“可是……我想見他,他的消失……太匆促、太離奇了。”
她爹留給她太多的遺憾,他突然殺出家門,她連告別都趕不及,更別說追究他發瘋的原因。
殷素薇放不開,因為她爹從沒傷害過她!
“對不起,品修,請讓我去找他。”她必須弄明白,平時只是冷漠並不狂暴的爹親為何發狂?
若找不到答案,替他受罪多年的她,永難釋懷!
殷素薇纖柔秀雅的面容如一張潔白的宣紙,眉宇問淡淡的愁緒恰似落墨,一點點的擴散開,甚至感染得身邊的空氣都陪著她一起憂鬱了。
“你爹和我,誰重要?”袁品修不由自主的計較起來。“你寧願惦記著他,為他難過?我難道沒能令你開心?你難道不可以為我而忘記他嗎?”
殷素薇彷彿看到了一個在爭風吃醋的小孩,不甘心的鬧彆扭,非得她用甜言蜜語讚美他是世間第一,他才滿意。
她忍住了發笑的衝動,回憶起往常,哄他開懷的艱難過程,她得付出多少代價……愈想愈退縮了。
不過這一次,她不能退縮,否則他必定會趁勝追擊!
殷素薇心念一動,試著還擊,她半眯眼、半側頭,無奈的凝望他。“我只想見他一面,弄清楚為他受了那麼多的苦是否值得?你為何懷疑我對你的心?”
她蒙朧的眼波像是在傾訴哀傷一般,告示著只有他可以給她歡樂,擺平她的憂鬱。“你不相信我嗎?”
“當然不是!”從未領教過殷素薇迷惑人的手段,袁品修心癢難耐,主動上當。“你為他受苦當然不值得,我能證明!”
他實在難以忍受——她在意別人!
“如何證明?”殷素薇狐疑的看他,似乎在表示他單方面的言詞,是不足以探信的。
“自然是讓你目睹事實的真相!”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