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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蕭川回答的很認真。
蕭川可以保證,當梁獨秋說完這句話後,他起碼認真思考了十秒,才說他可以的。
至少忍住了沒有秒回。
於是小年夜當天,蕭川起了個大早,又是洗澡又是洗頭的,要不是蕭母攔著,蕭川還能出去做個髮型。
蕭母知道蕭川不能在家過小年也沒生氣,相反還準備了一後備箱的禮品,讓蕭川帶到梁獨家去,爭取快快拿下岳父岳母。
蕭川無奈,卻也知道蕭母是為他好,所以蕭川什麼都沒說,就開著車去梁獨秋家了。
梁獨秋家住在一個有年頭的小區裡,蕭川把車停好,還是不敢就這麼上樓。他不是沒見過梁父梁母,也知道這是一對很和善的夫妻,按理說蕭川是不用擔心的,因為梁父梁母並不會苛責他。
可那是以前啊!
以前蕭川都是以朋友的身份見的梁父梁母,現在卻要在朋友面前加個男字,蕭川可不覺得梁父梁母還能像以前那樣對他。
事實證明這是蕭川猜錯了。
梁獨秋知道蕭川要過來,也早早的就起了,誰知道他已經在客廳看完幾集電視劇了,梁獨秋都沒等到蕭川的訊息。
梁獨秋這下坐不住了,邊給蕭川打電話邊往大門這兒走,打算出去找蕭川。梁父梁母出去買菜了,現在還沒回來。
電話無人接聽,梁獨秋冷著臉結束通話電話,不信邪的又打了個過去,同時彎腰換好鞋。
電話還是沒人接。
這次梁獨秋沒再打了,擰開門把手就要走,誰料他剛走出門,就看到有人抱著一大堆東西站在電梯口。
是半天沒訊息的蕭川。
蕭川拎著大包小包,好不容易上了電梯,結果出了電梯卻不敢去敲門,怕迎面碰上樑父。誰想他就在這猶豫了一小會,再抬頭時就看到拽著鑰匙像要出門的梁獨秋。
「你怎麼在這?」 梁獨秋把鑰匙放進口袋,跑過去幫蕭川拿東西,「我打你電話沒人接。」
蕭川給梁獨秋遞了幾份好提的,解釋說這是他媽給準備的禮品,「原來有更多,後面還是爸勸了勸她,媽才沒讓我全帶過來。」
跟蕭母改稱呼叫小秋一樣,這段時間蕭川也改了稱呼,偶爾跟梁獨秋提起蕭父蕭母,都不會我媽我爸的說,而是直接爸媽相稱。
「大概是手機沒電了,不是故意不接電話的。」 梁獨秋把門開啟,讓過身讓蕭川進去,蕭川卻惴惴不安,沒敢往裡走,「梁叔在家嗎?」
「沒在,你不用怕,他不會那你怎麼樣的。」 梁獨秋知道蕭川在擔心什麼,好笑道,「而且就算我爸真要做什麼,這不還有我嗎?」
梁獨秋幫助蕭川把東西放在門邊,然後拿出拖鞋讓蕭川換,這下蕭川倒沒一開始那麼緊張,能笑著和梁獨秋聊天了。
見此,梁獨秋覺得可樂又很感動。
當證明愛的方式越來越多,愛也越來越不值錢時,一個人會為了你而緊張,這就說明他很在乎你。
只有在乎,才會緊張,因為緊張的背後,是怕失去你。
蕭川被梁獨秋帶到了他的臥室。
梁獨秋的臥室有很多書,高中那會蕭川來梁獨秋家做作業,學累了就會去翻書看,然後發現都是些他不會看的小說。
後面蕭川就自己帶書來看,偶然看完了忘記帶回去,梁獨秋就會一一收好放到書架上。所以此時蕭川看到書架上屬於他的書,心就泡進了蜜罐裡,甜兒滋哇的。
「這書你還留著啊?」 蕭川隨手抽了本翻看,發現當年他的信手塗鴉,都有好好被回復,頓時又驚又喜,「秋哥,你怎麼還在這後面回復呢?!」
-7 月 6 日,天氣很熱,數學題好難,我算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