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菲,看她紅唇翕動,吞吐出細軟的話語:“薰衣草花飲。”
“在這裡喝嗎?一菲?”烏雲散去,言洛轉身熟悉的開始調製飲料。
一菲沉默著久久不答,半晌,才屏息問:“言洛,我們……以前見過嗎?”
手中的動作一頓,言洛調整好呼吸轉身將飲料地給她:“是嗎?可能我們很有緣。只是,我們都想不起對方是誰。地球是圓的,是能確定,曾見過面的人,就一定不會再見面?你要離開?”
一菲順著言洛的視線望過去,看見了門外停著的計程車。司機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是啊。心裡有點亂,想去別的地方轉轉。”
“出去轉轉也好。人不能總往後看,向著前方,出發吧。”一菲被言洛說這話時的敬禮姿勢逗笑了,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紙,挑起了眉?
言洛解釋:“我的電話和郵箱。既然我們都覺得對方很熟悉,應該算是朋友了吧?有什麼困難,不想跟你之前的朋友說的話,可以找我。”
“嗯。好啦,不早了,我要走了。言洛,祝你生意順利。有緣,再見。”
言洛依然勾著唇角,抬起右手揮動,一菲看著玻璃門上他的告別,也揮揮手。鑽進了計程車內。
而現在。
殘餘的水分順著屋簷落下,拂曉時分空氣清新,天矇矇亮,還能隱約看見億萬光年的星辰剪影。梧桐樹的葉子被雨水沖刷得發亮,那一抹新綠,是希望的曙光。
N0。18——愛的迴歸線
而現在。
殘餘的水分順著屋簷落下,拂曉時分空氣清新,天矇矇亮,還能隱約看見億萬光年的星辰剪影。梧桐樹的葉子被雨水沖刷得發亮,那一抹新綠,是希望的曙光。
好好睡了一覺,一菲的疲憊較之前少了很多,只是起身的時候奇怪的看著自己身後一片乾的地面,與周圍溼漉漉的潮溼地界形成了鮮明對比。
彷彿是偌大的舞臺,她獨立在舞臺中央的圓臺上。
拎起塑膠袋,蹬著那雙高跟鞋走向小旅館。
回到房間,慕西貝還在熟睡中。一菲輕聲脫下高跟鞋,穿上室內拖鞋,坐在床邊放下袋子,無聲的看著西貝的睡容。白皙的小臉粉雕玉琢,櫻桃小口微微抿著,長長的睫毛翹起漂亮的弧度。
就是這樣一個小孩,竟然會讓她所有的憂愁化為青煙。
只憑著一根棒棒糖,用那儒儒的聲音,一句“姐姐不要哭了,我給你吃糖……要不你看我吃吧”就讓她破涕為笑。就像一個小太陽。溫暖著她。蒸發掉她所有的眼淚。她忽然想,會不會,她對曾小賢也是這種存在?
西貝忽然動了動,小手從被子下伸出,揉了揉眼睛,隨機睜開了那雙靈動的大眼。看著床邊的一菲睜著大大的眼睛,一菲問:“貝貝,怎麼了?”
貝貝忽然笑開了,從床上坐起抱住一菲,在她耳邊開心地說:“姐姐,你不哭的時候好漂亮哦!比貝貝還漂亮!我想看你一直笑!”
“好,那姐姐就多笑。”
慕西貝是個海歸的小孩。自小在英國長大的她,英語流利,中文卻也不差。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她的姐姐和養母。她和姐姐是在t市一家孤兒院裡被領養的,姐姐名為慕子優,養母名慕秋末。
四年前,當他們被慕秋末收養後,就同慕秋末一同搬去了英國。現在,她們又回來了。慕秋末說,想幫他們找到自己的家人。
慕子優看著養母慈祥的面容,雖然心裡不太情願,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答應了這件事情。
這不願,歸結於在孤兒院是養成的品性。感恩,是她學會的最重要的人性。至少在那裡是這樣。這不願,是發源於泥牆根的裂紋,在陰暗中滋長,路邊的野花無聲生長,遮擋住了它。於是便不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